他到底还是累了,疲惫了,终于停止了咆哮,抱着头趴在床沿上,陷入了沉默
我怔怔地坐在他对面,泪水终于涌出眼眶,肆意奔流
夜深的时候,我们在床上纠缠,在彼此的怀抱中寻求慰藉
刚刚的疾风暴雨仿佛从未发生,我们交颈而眠,所有的伤与痛都成了梦魇
可是,下午近黑天的时候到底出了变故
那个大伯领了好些人,四处要抓老幺
弄得整个下午的空气都那么紧张
老幺吓得躲到了我家的草棚里,一直没敢出来
只是苦了那女人,族里人把她抓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她
她那几个女儿,则在旁边撕心裂肺的哭
一看这情景,我赶紧躲进自己的屋里不敢再出来
后来,在父亲的调和下,老幺向族里人写了一份保证书,并且那女人也带了家里人去了关东投靠亲戚,才算了事
初中两年,每天两麻袋菜,已成为我的光荣历史和壮举了,而且那两年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在全年部名列前茅
春节跟随旅游团去浙江、福建旅游
共有三家,以及我和一个刚读大一的女生
一路上,那三家人总是各自为阵,于是我只好和女孩组成一个临时家庭互相照应
白天还好,晚上女孩独自戴着耳机听M3,远离家人的我,只好独自对着天花板发呆
却不曾料到,有电话响起
原来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友人
她停住了,把目光转向已经不见了的纸船
低声地说:“我在祭奠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