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我是久定你了
如果有来世,来世再还你吧
我是那样的任性与倔强,却又有着那样的脆弱,注定着一再的失落
象是破茧而出的蛾,历经过丝丝缠绕的疼痛,却还是那么勇敢的扑向使我飞灰湮灭的熊熊烈焰
虚幻的爱情曾经是我一生的理想,到如今,只换成对父亲所有的悔!说要结婚的时候,父亲希望我只晚一年,他只是放心不下依然不懂成熟的我,曾经的斩钉截铁,又给过父亲怎样的刺痛我永远都不了解
寂静的旷野,沉默的山岗,寂寞啊,寂寞,永无止境寂寞
几年前,站在一所著名学校的陵前,女友驳斥考学的正哥:一切人都误觉得这边是梦发端的场合,我想报告你,这边也是梦破灭的场合
正哥说她太失望,女友怪他不实际
所以,她回身摆脱,以至没有正式对他说再会
有很长一段功夫,正哥每天醒来和睡时城市抱着她的像片
最忧伤
说到自己时,秀姑叹了一声,她说文革过去后,许多镇民都骂她心太狠,其实他们不知道,当时她是把泪水咽在肚子里,她口里喊着“打倒田莫山”时,心象裂开了一般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喊,也会有人喊的,她之所以跳出来是为了获取造反派的信任
也正因此,莫山先生才没受到更大的迫害,否则以他单薄的体格,怕是几场批斗也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