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从前,有一个人,你一直爱着他,他却看不到你的温柔
后来你才明白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但恰恰是那个人让你看见了爱,去相信爱
“记得害病的人全都死光了
隔壁的二丫死在过门的前天晚上
书民她妈先得的,传染给他爹,最小的书民没人照顾,送到乡下的姥姥家才逃了活命
一家人,四个孩子先后死去,很多很多人都死了,就埋在离城很远的地方
这几十年过去,它们原来离城那么远,眼看就住到城的眼皮子底下,可她们可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儿怕也不是他们躺着的地方了
”她说起很多很多久别的姓名,和她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半解放脚,还有古老得如同神话的尖尖小脚的邻里姊妹
她笑这些问题的不合理性,说:像这样的问题,只要答就是错,但如果真的面临选择的话,只要做就是对的
如果非要我说一下选择的话,我最终选的是“爱人”
一人生存了最久的实际是与生存人生在即日
那么,从我们指尖,我们的口中,我们的胸腔……传发出去的,不是人的宇宙,是什么?此时,每一个音符的诞生,抑或,每一个曲调的蜿转,都是,我们人类的伟大造物
宇宙,连同音乐的宇宙,都从我们人类的体内诞生
于是,每一个人的宇宙竟是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