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在房子里的日子不仅难熬和枯燥,也很恐怖,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父亲规定,不许大声说话,因为我们的屋子外面加了锁,造成里面无人居住的假象
鬼子的巡逻队几乎每天都进入巷子,他们的靴子踏在巷子的青石板上发出“咯、咯”声响,我们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对面的一家大户,虽然也上了锁,鬼子照样把锁砸了,父亲从门缝里看到鬼子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嘴里哇里拉说着什么
如果当时鬼子也砸锁进入我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后来母亲每讲起这段经历,总是说:“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
当罗伊看到玛拉的信后,火烧火燎,找到凯蒂,和凯蒂一道去找玛拉然而,玛拉摆脱了罗伊,玛拉长久的摆脱了罗伊
她到达了和罗伊首次重逢的滑铁卢桥上,失望地向奔驰的车辆走去,玛拉宁静而断交的脸色让民心痛平安符掉落在了地上,这一幕太令民心碎了,时髦纯粹的玛拉结果仍旧摆脱了这个寰球,她还那么年青
“哭了?”他走过来,把饮料打开,递了过来
记着的,是当时的所谓论坛说明,或者叫宣言:散文,应是美文
散文写作者,应是唯美主义者
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拍全家福的时候父亲不再用手揽住我与妹妹的肩,只默默与母亲一左一右站在我与妹妹后方
或许有过渡的那么一年,拍照时他下意识揽住我的肩,但是转瞬就放下了手,他觉得女儿长大之后再那么亲昵不好,虽然自小我与他也没怎么亲昵过,所有的亲昵只存在于我小学三年级之前哭泣拥抱的片刻以及少年时期拍照揽肩的那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