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之前,祖父祖母分别跟大叔二叔生活在一起,小叔住在我家里,父亲供他读书
所以跟祖父见面的机会不多,一般是过年过节父亲把祖父祖母接来家中,我便跟着哥哥姐姐甜甜地叫声爷爷奶奶,于是祖父会用他大大的手逐个地摸着我们三兄妹的头,笑着说,乖,乖
皱纹舒展得像朵菊花
在秋天都快过去的时候,妈妈拜托的人终于发挥了作用
刘蕾开始上班了
她离开了那个散发着饼干味道的霉潮的柜台
她的心情像课本一样单调但充实,开始骑着母亲用积蓄买的轻骑(一种小摩托车)在城市里寻觅故事和采访对象
还未说罢,有事外出,遇一饭局,无法推辞,几杯下肚,天眩地转,酒过三巡,方才散场,晕晕晕晕,回家休息,一觉方醒,窗外如漆,抬眼看表,二十二时,老婆上网,小女已睡,计划泡汤
暗想窃喜,老婆这回该满意了,即省了玫瑰钱,又省了泡吧钱,咱算个标准“模丈”了吧
也在经历空间的改变后留出各自的感染力,撒野于精神思想的万紫千红,生满孤独山水的熟悉看穿
是一封情书讲,一碗米伏于门中成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