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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离别都是蓄谋已久,何必找借口;所有的离开,都是不爱或不能爱;走后的你,或许还喜欢,却少了非要在一起的执着
出去玩,大家笑笑啊,要照相了,那个眼尖的女人说:婷婷,你笑得很好,可是你的目光怎么那样忧郁
呵呵,大姐,眼里的忧郁恐怕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了
她仍是笑着
只是
现在,我已从故乡走出去多年了
由于工作的原因,很难常常回去看望故乡了
正因为不能经常回去看望故乡,我时常想起故乡,每给我居住在故乡的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我经常忘不了向父母打听故乡有什么变化
我才发觉,其实我对故乡是有着根深蒂固和割舍不去的感情啊
我是漂浮在故乡那角天空下的一片白云,远离着故乡,却无时不刻地把故乡张望
我的心始终和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那些错落有致排列在故乡那片母土上的房屋建筑,以及同顶一片天、同踏一方土、同饮一井水、同讲一口话的故乡人若即若离
我相信,即使当有一天我化为尘土,我不死的灵魂也始终会在故乡游荡
那种游荡,不是漂泊和流浪,而是时时刻刻永生永世亲近故土、拥抱故乡的专注情感
这种情感,不是稍纵即逝的,而是从我脱离母体后就和着我的血液在我身上生生不息的寄物;这种情感,就如同一个永远喊不厌母亲这个崇高称谓的孩子,来自心底的声音在不停地呼喊着:故乡,故乡……(2004.9.13.)
下午,风又起来了,细密的灰尘铺天盖地,我一个人,到外面的戈壁上走了一圈,在风中,在浩大中,大地渐次上升,大风穿透身体
我大声喊出了我闷在心里的名字——那声音还没有出口,就被风带走了
回到家里,忘带的电话里全是她的号码——她的声音像是病中的呓语,微弱、悲伤得叫我疼痛难忍——我可以体验到她的担忧和疼痛——在前一个晚上,我第一次感到了刀子从皮肤深入血肉的果断和快感——没有预期和想象的疼痛,而是一种快意的进入和张开
她的疼痛叫我头部发木,血管膨胀,我不要她在自己的身体上制造伤口和疼痛——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她重复一句话:肉体和生命是最可珍视的
我还时常想起上帝的话:“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了很多人
”她凌晨跑出门去——外面,那里有很多我害怕的事物,一个女孩子,她无法抵挡和防备的——我一下一下撞击自己的头颅,不疼,竟也有一种爽快的感觉,这是不是一个回应或者叩击呢?对内心、神灵、爱、遗弃、背叛和遗忘
我一直记得:我们说过,老了——从皱纹开始,我们继续相爱,在僻静,长满青草、野花和树木的地方,溪水流动的门前,有一些鸟儿,我们就在那里:劳作、苍老、死亡
让皱纹消失,让山涧的流水,鲜花和落叶,石头和泥土,草茎和根,把肉体包围,让生命和灵魂将时间围困
或许人生的真谛就是珍视生命中的那一抹绿意,爱惜那一瓣随风飘落的紫玉兰?甭管是否值得,也无所谓孰对孰错,无论如何,青橄榄是值得回味的,毕竟已经走过,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