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还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亲手收割过麦子,城市的经纬已经把她与土地彻底割裂
她所能做的只是在一些麦收的日子中怀念过去的画面,而每当这些日子,看着母亲怀念她的过去和麦子,总有一个问题浮上我的心头:这种怀念,究竟是一种属于母亲的幸福还是缺憾?尽管每每问起,都会让我陷入混沌
我从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云端,摔入了差生的深渊
我那做大夫的梦想,也因了我少年人的意冷心灰而遥不可及
我自己就在一个大学里工作,但是,我却一直生活在对于真正的大学的想象之中,就像一个口里咬着高梁秸的北方小孩,他一边咂巴着嘴里的甜,一边想象着南方的甘蔗
不得其一总得其二,后居意象
有些人急遽见面,却在你生掷中留住永不消失的陈迹,便打马而去,自此再无大概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