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心里的垃圾定期倒一倒
酒在慢慢往头上跑,头在慢慢的晕,眼在慢慢的花,心在快快的跳
“你今天怎么了,从来没有看你这么喝过
”小三的死党说
“不行了,我难受极了,你让他们都先回家,我先坐一会儿,别让他们看见我醉,知道吗?”腿在飘,脑在晕,可小三还嘴没停
初见这个伙伴,我的聚集畏缩症又犯了,一身的鸡皮圪塔令我一下子莫衷一是,好长功夫才缓过神来
再厥后,便有了少许交战,渐渐地创造他就像谜一律的生存,很多和凡人不一律的学问、办法、管见、做法之类,都像他的表面一律自带颜色,这让我往往自但是然地设想到了紫荆花
是的,他就像紫荆花一律,有着本人特殊鲜明的特性,那种私有的气息,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去邻近,去查看,去嗅一嗅,但究竟不过伙伴罢了,就像紫荆花一律,不过春天来串个门罢了,等过了这个着花季,就实足不是开初的相貌了
许多人看来,在文学的几个文体中,小说是最容易做的
诗歌需要灵感,散文需要知识与经验,而小说只需要虚构
这种看法有它的道理,但它的道理很片面的
其实小说像其它任何一种文学文体一样即需要天赋,又需要积累
我17、8岁的时候,就把小说看得很简单,认为自己不说能写《红楼梦》,至少可以写《茶花女》
但写了几笔后,就对小说失望、改写诗歌了,直到上世纪90年代中旬又才开始接触小说——诗歌也不是不好玩的
我对小说,甚至对文学都是在一种没有紧慢的状态下去做的
就因为我的懈怠和愚钝,小说一直拒我于她的门外,而她对于我也更加遥远和暧昧
小县城里,水泥地上长出的东西多是高楼
此外,就是水泥围困的孤残的花草树木,以及灯红酒绿
而我作为农民的儿子,血液里“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怀念却一直没有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