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体弱多病,屋里间外的活就父亲一人接受下了,身子骨早已被那薄情的功夫压的变了形
南边的冬天就不像冬天的冬天,最少朔方人是如许觉得的;看得见银装素裹,雪窖冰天,也没有雪花飘飘
这边仍旧连接着绿色一片彩色灿烂,街道两旁的花卉树木仿造暗绿稀红的场合
早晨,父亲打开仍在沉睡的门,河水清新的气息透进幽暗的居室
像门框那样方方正正的黎明佩带着一二颗还未来得及摘去的星星映进我的眼帘
晨鸟与河流的声音悠悠而来
我赤脚向河边走去,一路抖落着昨夜的残梦
河流仍然是河流,河流上并没浮起一条大鱼
河岸边有河水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上游淌下来的柴禾
我把这些柴禾打捞上来,晾个半天,然后掳回家烧饭
青色的柴烟飘出门外,隐隐透出米饭的香味
1、人生就是这样,想要拥有却不能够拥有,或许会使人们自暴自弃
那个没走出的灵魂,却在感曳着孤独的美妙之处,喜欢被丢弃在孤独的荒原上,营造一个自己的精神家园,咀嚼着一道孤独无奈的涩果
虽然这里孤寂悲凉一点,却不受外界的一切干扰,不怕被摈弃,不怕被遗忘,不怕被轻视,沉迷在一个永不磨灭的憧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