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在黄昏,其余的时候,要么看无聊的肥皂剧,要么做琐碎的家务
那段被封闭的日子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暮色四合,父亲在拾掇庭院,母亲在厨房煮晚饭
不点灯,我捧着书,耳边偶尔传来细微的动静,比如窗外父亲的扫帚轻拂水泥地的声音,比如隔壁母亲的勺子碰到锅沿的声音
谢忱仍旧远不及以表白我对你的感动之情,你对我的珍爱仍旧胜过一个浑家的工作
我曾沉思,在有生之年用怎么办的办法来填补你对我的开销?十足的十足都过于肤浅,效微
每天以惦记、担心、浅笑等候你还家,让你痛快快乐,这是我对你的友爱仅有的独一的回报办法
爱妻李凤英走了
凤英是位白衣天使,太多病人因为她天使般的爱心护理而痊愈出院,弥留之际,她是那样恋恋不舍,而我又是如此万般无奈
在她人生的最后七小时,我守护其左右...
现在父母双亡,与我同辈兄嫂大部分去世,只有在重庆的三嫂章锡儒和我两人仍健在,路远迢迢,很少往来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问君能有几多愁?风儿悠悠,笑看交错的时光静静地溜走
我还在原地等你,等你带着一程山水的月光,跋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