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的记忆里,老先生经常会串门,来和嗜酒如命的爷爷喝上两杯,聊上一会儿
孩子们都很喜欢,经常围坐在老人家的身边,似懂非懂的听着他们谈古论今的说些天书
那时候,因为爷爷的好酒、好客,村子里就属我家的空酒瓶最多
我们被生活驱赶着,走过不同的地方,见过不同的人,说过不同的话,在不同的情景之下作过不同的格式化的反应
我对自己说,我还能爱多少,还能走多远,还能在意多少人,向往多少事,时间从现在开始,过去的每一分钟都是碎的,和着眼泪和欢笑,闪动着宝石般的光彩,于是我便像一个淘金者,把那些碎片一片一片拾起,装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装在那本记事本里
10、男孩子就该勇敢一些,遇到爱慕的女生别啰啰嗦嗦,直接在她面前扑通跪下抱腿然后冲着她无限宠溺的说我很欣赏你,想做你的走狗
田萌写《批评是一种学术立场,而非道德骂场》,杨卫写《也谈邱正伦的毛病及其他》,王文娟写《“走红的代价”是无知的代价》,邱写《王文娟是谁?田萌是谁?何彦是谁?》,邱正伦最新拿出文章《究竟该谁来关注“文化癫痫病人”?》......这些事情还未解决,还在继续,美术界中两方面发生了一场唇枪舌战,变成一个大的是非之地
或许,艺术就是一种名利,就是一个是非场
但是我却从中知晓了一些新的东西,了解了一些当代艺术来龙去脉的行情,——感受到了这些艺术的阴谋被曝光之后,便变成了阳谋
艺术宛如魔术是阳谋,而商场才是阴谋,阴谋更是官场的专利
女孩子每次捧着书,就一个人悄悄地坐在一个角落里阅读
她读得很仔细,还不停地把一个一个的章节抄在一本日记本上
我有一次发现那个女孩子竟然把一本书全抄在日记本上
那是安徒生的卖火柴的小姑娘
我不知道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篇文章
我看见女孩子把手都抄酸了,她抄完之后不停地揉着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