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们这种样子很不像文人,倒是像两个小痞子,横冲直撞在西师的大道小径,高树矮草靓花之中
川为了表现他的慷慨,向两个迎面而来的女生吹了个口哨,这口哨清脆甘悠,像极了回忆中太多蒙昧与年少青狂
我们在女生尚未远离的间隙毫无顾忌的品头论足起来,我对于女生有一种高品味的见解,很多人都愿意苟同我的看法并心甘于我的滔滔不绝
两个女生怯怯的奔向远方,溯及远处,我瞥到她们的不屑,通过弱弱的鄙视扔在无罪的水泥地板上,柔和无声
我对川说我们的文学大多写爱情,但事实上我们对于爱情却如此幼稚可笑,经过简直是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原因
川用了一个痞子的口吻回答道:“越是无法抵达的东西,我们越是热衷于追求,等我们有了真正女朋友那一天,恐怕没有更多的心思来张扬自己的文字,那时的心必然会自私的蜷缩起来,化为一份真爱的痴情,容不得现在的天马行空,风花雪夜
”我也是用一种地痞的姿态夸张的听着,但是这句话很深刻的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知道我和川的话获得只可能在玩笑里,真正的交谈文字,只会折断我们自由想象的空间,一切讨论,都成为一纸空谈
那么,我真应该好好享受这份自由,用这种为数不多的天马行空,去张狂我的年少,好好记叙那无法完美的遗憾,因为抵达的时候,任何快慰,都只是一张白纸
成了我们不二的法门
普遍情景下,听工作看工作,大多急于问截止,好截止就不问启事,不好的截止就要问进程了,哪怕令人难过的因为,所有进程就原形毕露了
有万物的美学舍遇见,有时间的艺术写情书,有生活的意境捧池糖,有人生的高原登峡谷
台上那丫环唱了一会,手托托盘,以分花拂柳的模样穿房入户,跨过多数的门坎,到达书斋里,向表少爷一弯腰下来,将托盘飞腾齐眉
这出戏里她反复献茶,令郎姑娘们总现出过度疲倦的神色,浅浅说一句:"结束,放在台上
"表白不罕见
丫环往返奔波了两次,期间想必有很多应酬辩才,我听不懂也好
但见当天黄昏令郎便潜入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