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那年,进修到很晚,看到少许给我的同窗录,发觉我是真的生存的
我是中途加入一场酒席的
这个城市,盛产醇厚绵长的金威啤酒,金威啤酒喝多了之后,人的话语通常源远流长
人在跟前的,勾肩搭背叽叽咕咕个没完没了,以示亲热;人不在跟前的,则手机接二连三地打过去,打过去,用含混不清的语言强烈要求接听电话的人,务必要赶来,喝酒
没有理由,喝酒就是最好的理由
我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撇下与我一起采访某个行业的小老板的同伴,撇下一餐计划内的盛宴,在夜色中匆匆忙忙赶到城市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家名叫“彝人制造”的云南餐馆,加入一场酒席的
看法那么多人,却惟有几人交易,进那么多圈子,却惟有几个圈子,实际那么多熟人,却惟有几人熟习,生存那么多接洽人,却只接洽几人
同样是爱好文学,我便抱着看
一遍又一遍,隔三差五地看
一次,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我试探着给曹老师写了一封信,还附上自己的几篇作品
本没有什么奢望,因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堂堂的大学教授,德州学界的泰斗,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参与出版各类书籍几十部的名人啊
自己只不过是一位文学爱好者,一个晚辈,一位学生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曹老师不但写了热情洋溢的来信,还寄来了他校注的《田雯诗选》
就这样,我们“你来一封,我回一封”地联系了起来
有时候,我们的信很短,或是相互问候,或是互通情况,总感觉在当今通讯发达的时代,通过这种最古老的方式交流感情,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她问:“姐,到武夷的时间是半夜,你们有预约的接车吗?”“有啊!”“不知我能否同你一起搭上你们的接车,然后住到你们预约的宾馆,省得我在途中过夜?不太安全
”“是的,你一人出门不方便,又是个女孩,待我问问旅行社的王导,再回答你好吗?”我俩一问一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