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心让它以一个生命的形式,完成它的生之历险
我知道它既然是落在光雾山足下的,那它必是拦阻过韩信的马蹄的寒溪河岸边的树上掉下来的
它在米仓栈道上守望过无数的日子,从去秋到今春,才遇上我
对一片叶子,我不想说走
一片叶子是没有办法走出脚下的土地的,出走就是死亡
一片叶子也没法到人世间去找一双眼睛一双手
一片叶子的历史,简洁而单调,从春到秋,甚至也许来不及到第二个春天,它就已经发出了腐烂的气息
我本来是要让它做书签的,可是它虽然红,红得厚实,是蜡质的,但终究不太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它不像银杏叶那么精致、细腻,甚至也不像杜鹃有一个引人遐想的名字,它被我彻底遗忘之后,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可是我至少要给它一个去处,一个安身之所
人死了,也要有安身之所
据说一个朋友清明扫墓时,指着密密麻麻的墓碑说:“你看嘛,几十年以后,这哪有我的位置?”所以我不禁暗中为这叶子担心起来,我将如何安葬它的残躯?土葬?天葬?水葬?
生命是一条漫长的巷道或掌中一线孤寂的纹路
不要期待另一个陌生人和你共谱另一曲黑色二重奏
雨碎心头,重见花开,明丽带风,伊来一笑
画扇不由风雨,甘予绣衣身前微凉
此去经年,得见彩虹,一见便迷了眼
尘世好物不坚牢,云霞易散琉璃碎,然而一个惜字,得见偶尔赏偶尔,得见一生护一生
又所谓迷在何处,毁在何处,迷上的那一刻便必定要中断,一江水,一重山,都是留住的来由,总比没有具有的勇气的强得多
3月26日,华夏驻孟加拉国公使李极明(左五)在孟加拉国都城达卡向孟方转送扶助物质
新华通讯社新闻记者刘春涛摄华夏扶助孟加拉国抗击疫情的物质达到孟加拉国都城达卡(3月26日摄)
10.窗外下着雪,泡一杯咖啡茶,握到它凉了,才领会又想起了你
我的憧憬你怎样本领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