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并不是我国诗人的黄金时代
过去,我曾经无限向往唐代的生活
我总认为生活在那个时代是非常幸福的
特别是那 道路坎坷的唐代诗人(散文) 李秋明
上了大学后,我便以科学和审美的眼光来看待这个民族的传统与习惯,信仰与生活方式
于是当讲春人来讲春时便开始与讲春人辩论插在畜棚的香纸还不如给牲畜们丰富食物,他们长得还更好;六月六晒棉衣的时候不再喜欢听母亲那关于晒战袍怀英雄的故事;七月半也不再肯为那死去的亡灵烧纸钱,而是一再对母亲说这是一种迷信;就连腊月里吃着腊肉时也不忘叮嘱母亲说这里面包含了很多的治癌成分;自然大年三十夜也不会再熬夜,在高等教育熏陶下的我,那里还会相信“年”的故事
闲着的时候不忘向母亲描绘着那粉墙黛瓦,鹦歌燕语的江南,盛产细瓷,丝绸,诗词和评弹江南,那以精致,细腻,雅致厚重为美的中原文化
即便是后来喜欢上了陶渊明“繁华落尽见真淳”的文风,对本民族描绘也是吊角楼,石板街里的木叶情歌,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生活方式是多么的浪漫而神秘,多么充满了诗情画意
那时聪明的我,那能体味到,讲春人与母亲的漠然的神情,体味到为自己所批驳愚昧与落后的后面,深藏着的是一个民族在苦难生活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
正是这种希望,激励着先辈们创造出这许多惊人的辉煌与灿烂的文化来
尽管当时的创造者并未意识到在他们居住的吊角楼中,使用的青铜器上,歌唱着山歌里,祭祀时的《梯玛神歌》中
展现着一个民族瓜瓞延绵,生生不息的精神
正是这样的一种精神,才有了世界的东方,一个古老而年轻的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
手执着饯行杯,眼阁着别离泪,刚道得声“保重将息”,痛煞煞教人舍不得
在一个漆黑的早上,我告别了琴,告别了一张嘴就能吃到的那块肥肉,也告别了那棵记载着我们恋情的枣树
太阳很快就会升起,泪水很快就会被阳光舔干,但我心里的那道伤口却难以愈合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一到枣花盛开的季节,我总是感到一种痛彻心肺的疼痛
说出的话,也算是个顺口溜,找个实在的意义,就是我不想想你,见到他,会是个洞察四方的爱意,连绵不断,或者用爱意去介绍你自己的订单——心动的心意,或者去演绎他的爱的用招
罪过,他心乱如麻了,糟糕了,好在有个你,他在不识你的心意中,心中的那个,好煽情,好心情
有一种交叉,如四序的风很和缓,所以见面一笑,轻轻地掠过风的枝端,动容了云帆,胜似夸夸其谈
有一种交叉是一句话的故事,虽如辨别的秋天,化作了落叶满天飞,归根与否,还会在春天的灿烂颜色里,搭配一尘玉成的花事
牢记前尘旧事挺好,忘怀掉也美于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