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昔人生多悲伤
笔下的功夫里,记叙着人生长远长远,散尽了段段续续苦与甜的香
苦思凝思成了旧事的神秘藏在心地,是精神的抱歉,是表露在心地的神秘
从心里忽然涌起了遥远的回忆,把我带进了不知是哪一次的轮回中
隔世的片断如窗外翻飞的柳叶,繁华落尽,幽思不泯
这天是街天
人头晃动的街上,碰上了专程来接我的朋友及山寨中一大帮赶街的哈尼人
我弹古筝,就像穿旗袍,渐渐地弹出一种风景
校园许多的娱乐活动中,似乎已经不能没有我古筝的点缀
只是一袭白纱裙,只是一袭素雅的旗袍,只是一袭披肩长发,不抹胭脂不染唇红,不画眉黛不挽秀髻
白色的帷幕后面隐藏着我弹古筝的背影,纤柔的手指在琴弦上舞着优美的姿态,窗内有迷离的痴者,窗外有多情的明月
而我只是沉醉在自己的筝声中,放下了俗尘的一切,带着出世的感伤,没有纷扰与欲求
白色的梅,这句话的由来不仅是我穿旗袍,更多的是我弹古筝,仿佛这样的风景只能在纯净的校园里才是清雅的美丽
而我生命中的情缘又有多少?我的命定之约又还会有些什么?一袭旗袍?一怀古筝?一管清箫?抑或是一卷水墨画?还是一个知晓冷暖,许我山盟海誓,与我不离不弃的人儿?当我的筝声远去,繁华岑寂,那弯明月是否还会遥挂天边?那些痴者是否还会将我记在心间?世事的忧伤就在于此,彼此都只是红尘过客,当生命若流水般逝去的时候,再多美丽的记忆都会沉寂,再多浮华的过往都会消散
所以,今生我愿意做一剪白色的寒梅,寂寞地开落,不问世情风霜,不管悲欢离合,过着平凡的日子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一道至美的风景
可是,至美的风景,倘若没有发现,倘若没有知音,也只是一种存在
上天启示的和谐旋律》给了人们一种跨越夜与昼的可能,它让光明与隐匿并存,夜与昼在一种和谐与统一的氛围中神圣地敲响着灵魂的钟声
它不同于希伯来祷歌、拜占庭圣咏、罗马圣咏、安布罗斯圣咏或是格列高利素歌,它就像光明一样飞翔,超脱于尘嚣之上,“有如宁静的烛光不染一丝杂质,其中没有“震怒之日”令人震颤的神圣力量,惟有一颗圣洁的心灵喃喃低语轻声吟诵至高者的荣光,哀祷殉道者所经历的苦痛,它所要求的是纯净的女声全身心地去体验并传达个体孱弱的灵魂和身体在灵性之光中的颤动和欣喜
”(《暗夜中的歌者:记宾根的希尔德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