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旅馆,我已经知道如何退后到自己空间,如何不再纠缠彼岸模糊或者逐渐消失了的那些风景
我在想,驿站之外生死疲劳,而没有这个,也就根本没有驿站存在的理由
无论如何,在我退回自己的岸上时,这仍然是精神上的美丽和重要时刻,记忆也必将锁住它们
我们这个小城,偏僻的就像中国这广袤的大地脸面上一个微乎其微的雀斑,既影响不了整个国容,也无人注意她的存在
虽然是这样的若无若有,也有许多强力的生命在这个挣扎或欢笑或哭泣或呼喊
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
三十、世界上,没有挤不出的时间,只有不想赴的约
每一个选择,都是内心的取向
??这段时间,我读完了河清写的《艺术的阴谋》,颇有感触
虽然我并不完全支持这个国外艺术大博士回国后所撰写的专著观点,他把现当代艺术的功绩和存在简单化地一笔勾消,全归功于美国的文化、艺术、军事和政治的霸权
与我同岁的宋庄艺术评论家杨卫先生为之书写文章《一派胡言——关于河清的理论》,还有艺术博士导师王南溟,还有王端廷、武文建、苏坚等发表争论性的意见
这段时间,西南大学美术学院的诗人、美术评论家邱正伦副教授的一篇《“走红”的代价》,针对当代油画艺术家张晓刚先生在美国卖了一幅油画高达98万多美元,还有针对当红艺术家方力钧、杨少斌、岳敏君等,而发出疯狂的评价
与之回应的是王文娟写出的文章《请问邱正伦:〈“走红”的代价〉到底在说什么?》,邱氏积极反驳《王文娟究竟想说什么?》,接着何彦写出文章《但愿在中国,像邱正伦这样的教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