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我问跑到哪里,为什么跑
人说,不单他跑,还拐跑村里的一个女人
跑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黯然
日后下乡,到他生活的村子里,向人打听他的住处
邻居指给我两间快要倒塌的泥房,说,早没人了,他一跑,老婆也走了
邻居说,好端端的,扔下公家的金饭碗,人去屋空
要搞女人就搞,哪个有本事的不搞,可也犯不着舍了老本
我望着周围茂盛的野草,刺藤,它们就要疯长到房顶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心里满是语文老师的影子
此后,我再没有踏入学校的大门
多年来也得不到老师的消息
算一算,现在也该近六十的人了
我在镇上,常能见到教过我的那些老师,他们个个白了头发,驼了背,掉了牙齿,退休回家扶犁种地
语文老师和他们年龄差不多,不知啥样子了
夕阳渐渐隐到山后,又一个夏夜来临
蚊虫一团团扑向杨树柳树,扑向河面,扑向田里的青苗,也扑向我
上课铃声打破乡村傍晚的寂静,教室里安静下来
学生们要晚自习了,我想我也该离开
我朝着来时的相反方向走,踢着坝上的小石子,不时的滚落下堤坝,掉入河中
河水哗啦哗啦地流,绕过石头和招摇的青草,蜿蜒流淌
几只没回家的鸭子呷呷在身后叫几声,我一回头,看见老学校变成模模糊糊的物体,像一堆旧事一样混沌了
2006.114
眼前的一片梅树林,虽比不上观梅胜地那么多,那么茂盛,但也别有一番风韵
功夫,在渐渐的溜号,带着我那劳累不胜的困意,眼也犹如爱上了相互对望的眼光,犹如未曾有过反抗的点滴
简直,人生短促,回望和爸爸妈妈在农村的那些功夫,真的太过短促,爸爸妈妈宅心仁厚的天职,也让她们在喧闹的城市求得了生存,培育了我和弟弟,也为爷爷奶奶养老送中断
爸爸妈妈没有常识文明,也真的不看法几个字,连名字都写的乱七八糟,能在城区安身,有个淋不到雨的住宅,再有一份抚养着儿童老翁的处事,特殊的不简单,我见证着她们的艰巨过往,也经心的记着已经的各类日子
它的头上,那几绺长长的狗毛,被鲜艳的彩带扎成了辫子,斑斓
我的头上,只有一张苍白的脸和那没有任何修饰的长发,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