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粮食到种子有多远?从种子到庄稼怎么走的?从庄稼到粮食就容易么?从粮食到粮仓不经历风雨么?庄稼的路,哪一步不是汗水淋着,哪一步又可以不看重呢?又有哪一步不是劳作的一个细节
迩来方才从南昌回顾,去南昌第一件事固然要去滕王阁
客岁刚去了武汉的黄鹤楼,即使再偷空去湖南的岳阳楼一趟,那么江南三学名楼就逛结束
在这边我不是想夸口我去的场合有几何,而且这也不犯得着夸口,而是想与大师聊聊文艺的力气
回忆与憧憬拥有一个共同的别名,叫做“时间”
经过了的事,过去了的时间留给人以回忆;我们将要去做的事是未来,它给我们以无限的遐想和憧憬
而这一切都蕴含在我们的生命里,与我们朝昔相伴,形影相随
生命的形式归根结底是一个人一段曾经存在的时间和存在的意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觉得有的人永恒,而有的人如同虚有的原因吧
30几岁的男子,明显即是小中年
三十而立,男子匹配了,家里有了娃,便有了负担有了接受,不复像二十几岁其时爱好耍个性,庄重、平静成了她们的天性
年轻力壮,恰是男子实行幼年时的理想之时
小中年也都步入了社会各行各业的处置层,成了社会的顶梁柱
气质,是这个功夫男子的探求
前些日子,我问娘:“感觉身体咋样,要不要查查
”娘说:“查啥
人老了,机器零件都松了,夜晚腰酸腿疼的
闭上眼,头脑里就南无遮北无挡,前朝后汉的瞎想瞎梦
也不知梦着还是醒了
要说睡了,事情都是经涉过的;要说没睡,又迷迷糊糊的”
我说:“娘啊,你不愁吃不愁穿儿孙的,咋就睡不踏实呢?”娘说:“瞧形势睡不好的不是我一个,不然定啥世界睡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