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北国的冬天如果没有雪花,那将会是怎样的凄凉
---题记 “立冬”已经过去二十天了,可我的感觉一直还在深秋里徘徊,不时有落叶从眼前飘过,簌簌的凉风穿过我的衣领,却不是寒冷,只是有一种失望在风中徘徊
我一直盼着下雪,盼着远方的精灵来到我的窗前,听我诉说一季的相思
可是雪却象个贪玩的孩子,忘了回家
没有想到的是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
在“立冬”之后,不,已经是“小雪”之后了,还能听到那淅历历的雨声,真是让我即兴奋又失落又害怕
我怕,怕从此我居住的城市不再有雪
他笑了笑
笑得有些苦涩
他有些神经质地捋了几下自己杰傲不驯的卷发
课后,爱花的女儿童翻开匣子、袋子,一股芬芳猛得涌了出来,我也想尝尝“木樨雨”的味道便用力抱着枝干摇了起来,摇不动用脚踹,“哗啦”树叶发出如许的声响
我也有三亲六戚,也有需要出来做工的侄儿男女,可惜我是个写文字的人,连一家厂矿的老板都不认识,自然无法让侄儿男女们沾到好处
云南省作协是九六年入的,好坏也算个作家诗人
每天的业余时间都交给了那台比钢笔动作还慢的486电脑,加上工作单位里只是一介平民职工,别说帮倒儿男女找工作,就是自己那乡下领来的老婆还都只能在凤城某条小巷里靠一角钱两个的汽球过日子
我写的诗要地区一家村里都订到(当然是行政命令)的报纸的屁股上发表,那是我对生活的小结,也是生活给我的赠与
分行的文字里给故乡的油菜花作过小结,给家里的老父亲说过好听话,给放牛大叔的婚姻祈过祷,给多病的母亲唱过赞美诗
那些报纸在村公所支书的桌子上丢着,尘灰蒙面,很少有人过目我的姓氏与笔名
不只如许,到了夜饭后,教授们还不忘过来,帮我把晒在坪里的藕煤一个个搬还家,那些住在安排隔邻的弟子们见了,也积极过来维护
你搬几个,他搬几个,来往返回,像燕子衔泥一律,很快,满坪的藕煤全被搬回了家,处置了我的燃煤之亟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