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先后离世,他们的棺木厝在村前的坟地里,须待三年后再葬到老家的坟山去
老房子已经好久没人住了,场院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扫帚树,鸟雀落在窗台上,一股潮气从窗户里幽幽透出
空荡荡的房子似乎依然存留着许多往事
那池塘曾经幅员寥廓,蒹葭丛丛
这个地方也是大人们唯一公开允许孩子们去的水边
因为里面水草丰富,无法洗澡,而且池塘四周呈温柔的弧线,地势极其平缓,绝对不会淹着无论多么幼小的孩子
有万物的美学舍遇见,有时间的艺术写情书,有生活的意境捧池糖,有人生的高原登峡谷
想象有些违反常规,一如我此刻没有去楚雄市,而是先择了云南楚雄边缘一处清秀的县镇,急匆匆奔赴
雷电轰隆,急雨声如飞瀑
其时,我并没有那么一把伞,不妨使我躲过一场潇潇的冷雨,只好光秃秃的任它浸袭
毕竟到达小屋子,扔掉书包,踢掉鞋子,蹲在床边蜷曲着,头跌入本人的襟怀中,无声抽泣着,眼边际入发丝中,嘴已张至半空间,心在撕裂着,头扬起又跌入,扬起又跌入狂雨仍鄙人着,十八的难过却只在刹那
渐渐地无声了,只留有轻轻的软雨,静静地等候明早的晨曦了
那缀在土豆的紫花上的软雨,那婆母边拭泪边轻拍着软语道:来,抱一哈
那盲爷爷双手合十道:感谢你哈,你此后确定要顺成功利的
那教授轻轻道:这几天如何没来题目啊,奶奶迩来身材还好吧
软雨的精致,十八的和缓
雨停了,迎到了晨曦,迎来了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