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节前的那场大雪下得真大,从年二十八午后就发端下盐粒子、飘雪片铺白,扬扬洒洒一通夜,直到第天早间都还没有要停的征象
窗透雪光映亮室内,雪花碰玻璃嘣嘣细响,麻雀在檐下扑楞翩翩,门吊子敲击扉板有声,风吹桶滚咣当撞墙
母亲起身后整理开早餐,先听到酒缸里嘭嘭嘭砸冰取水的动态,风箱的呱哒音及柴草焚味随着挤进了门缝
随后母亲进屋,递过来烤得热乎滚热的棉裤,我哥几个穿衣下床
大丫今年初中毕业,姐夫来信问我,大丫该考什么学校?考中专怕找不到工作,考高中又怕以后上不了大学
大丫成绩不好,是以前对她辅导太少!姐夫语气中满是自责悔恨
手拿着信,我不禁一声长叹
姐夫有神经衰弱,上半夜睡不着,天亮又醒不过来,上路后还迷迷瞪瞪
此刻正是清晨,姐夫现在高一脚低一脚走到哪里了呢……
这一辈子没有人,也许这是一个生命,等待世界,我必须扭转时间和空间,转过身来,永远和你在一起,老
故土的原得意,憧憬
牛衣古柳,一点怀念,一点春天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