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愚笨太轻薄,即使再给男孩一次重来的时机,他会当机立断的采用前者,保护着她渐渐长大,比及本人有势力,有本领去采用后者的功夫,他会悍然不顾探求她,哪怕她不爱好他,他城市从来伴随在她身旁不离不弃,直到她找到属于她的恋情
记忆中2003年是我过得最阳光的一个夏天,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废与消沉,那时候的年轻比年轻更加年轻
2003年只在一瞬之间被风干成为一张日历纸,轻轻旋转,失去踪迹
写完《以父之名》的那个夏天我已经记不起当时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或者是我懒得刻意去回忆
《以父之名》是我写得很失败的一篇小说,小说视角过于频繁的切换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了巨大的障碍
我写诗,我抒情,我却最不擅长于讲叙一个完整的故事
去年12月我在写《倾城时代》,小说中第一人称与第三称的视角切换也比较频繁,其中也包括时空的转换,不过因为篇幅的原因,每一次的切换我都要花费许多文字来填补其间的空白罅隙,但也因为篇幅的原因,我害怕过于自我会导致小说晦涩而失去更多的读者
写小说写到这个份上,的确够悲哀,文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边写小说一边还在想着它的市场
当我已不再年轻,可是我仍旧一无所有,往日如海边的细沙被海风吹落海里,忽而便已不见,海水是苦的,海会因此而沉重
海里的礁石也曾经有过海燕翔天的梦想,可是它毕竟沉在水中,哪怕是经过了千年,却仍旧触不到高天的白云,而海燕,只一略翅,便早已超越了礁石千年的梦想
玉兰自然是美丽的,不一样的只是心情
好喜欢她花期那样早,凋零得又绝情而孤注一掷
如果能这样也是好,她开的时候,满树都是花,不见一片叶子,她落完之后,才是春天真的到来
那么,我和香港路有着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