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过千牛和张小红之后,便也有了想写写老好的冲动
相比之,对于老好,我只知道姓曹,具体叫什么名字一概无知
大概叫老好是因为其人老实,名副其实的老好人的缘故吧,反而因为叫着上口,慢慢地对于其真名人们倒是很少再提及
江南的七月,芰荷经雨凋疏
墨痕间本影功夫的斑驳陆离,落日桥边,漫看雨卷荷叶,风吹残梗
确定再有什么,大概我丧失了难以忘怀的半笺痴,比方水清清,梦幽然,比方,你的名字,墨上醉颜
即使,偶然还记起巴山夜话,确定是昨夜的雨,绿了芭蕉,涨了秋池;确定是其时的月,立了朵朵梨白的窗,映了你的眉尖
大概还说过:即使时间不妨逆转,我仍旧其时的我,我将在老场合等一场雨,等你来牵手,流年里寻探求觅,以一叶飘荡的模样,寻回首先的原点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它的头上,那几绺长长的狗毛,被鲜艳的彩带扎成了辫子,斑斓
我的头上,只有一张苍白的脸和那没有任何修饰的长发,懒散
我问她则又是何苦?坐船左右班一个月就花掉几千,请的保姆都比本人的报酬高,老公和婆母都不扶助她出来上班,她何以还要如许顽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