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终于降临了,激情难奈的村村寨寨,只等苍山中和寺的中心火把在高处率先点燃,于是田野中的千万点火光突然同时迸现出来,于是一百二十里山河中的欢呼同时点亮,成群结队的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四散开去,将所有的欢乐传递、融合、放大
他们走村串寨,用火把舞出一道道盘绕的弧线,用它来驱赶田边园内的害虫;他们撒出一把把松香,让篷起的大火将邪恶撵走
置身于这星星点点的火光近处,热情与童真洋溢;此时登高,观望整个大理坝子,则只见苍洱之间,恍若是天上星河沉落人间,游动的火光壮丽无比,灿烂如花辨溅落
保持院子的清洁,其实不是一件多难以承受的事
我没有把水泥地铺满整个院子,留给树木的土地是完整的一块领地,我不愿看到在树下生长芜杂的野草,那会给人一种不洁之感,所以,常常在杂草蓬勃生长起来的时候,我就会放下手里的书本,去把草拔掉
落叶是不被排斥的,它腐烂后,是树木的好肥料
有一句话“落叶凋零”,我很喜欢这个词,晚秋时节,风吹起院子里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并在水泥地上翻滚
暖暖的阳光,穿透树叶,在水泥地和走廊上,也在我的额头上,书本上,我站在走廊下,体会到一种生命流逝、时光恍惚的感觉
一片落叶就是一段逝去的时间,一片,一片,她落下来总是在你不经意间,当你察觉时,地上已经是一片了,你看,那是满地零碎的时间,那是谁的,你的,我的?没有人来认领
我在落叶的声音中沉醉,天有些暗了,我坐在楼上,打开台灯,直到听到下面院子里,下班回来的妻子在用扫把刷刷地将水泥地上的落叶,扫到树木的领地上去
被“文人相轻”的陋习侵蚀的中国“诗坛”,自古以来少有自觉的流派,被懒惰的局外文人硬性命名的“流派”(如“岭南派”,“朦胧诗派”)更不足信
就一个自觉的流派而言,其内在动源往往缘发于特定历史时期的文艺(诗学)思潮,光大于投身于其时其中的先知先觉者;其外部特征或以地域为载体(如美国的黑山派),或以技艺为表征(如法国的超现实主义、美国的意象派),或以共同的思想倾向为轴心(如未来主义、存在
遗失她时,生存最懂
那的确是一块罕见的板结黄泥巴地,我那壮实的牛背上的份量就够了,别提瘦弱的才调过的牛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