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叔在堂屋里闲聊,不知怎的,我总有一个冲动,想问一问二叔和二婶,是不是还和过去一样打闹了?好在二婶在厨房里做饭,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也让人少了一份尴尬
二叔有点羞愧地说:“你们小时候,家里穷,烦心的事也多,也就常打你二婶
其实最没有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呢
这几年村里人也认得打老婆是犯法的,也没有人打了
”
我还在跟着卖艺人逶迤前进,我在如痴如醉里感受到生命的沧桑感
卖艺人有时拉上一段较悲凉的曲调,听得我的眼泪眼看要滚下来
我觉得他拉二胡的技艺比一些专家还要好
有几个年轻的男女也跟着听,慢慢他们就走了,也许他们不好意思
我想揽之入怀
可是我又何尝不知道,这美丽的风景不属于我,她永远属于陪在她左右的生灵
我开始嫉妒那些生灵,甚至是那只野猫
我从这深沉,哀伤的笔墨中感触了丝丝和缓
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伙伴的念、伯仲的联袂共行,写波折和薄弱、丢失和截止,写绸缪不舍和决然的虚无
她写尽了微弱,如烛光冷照山壁
在很多的功夫,我一次又一次设想着快乐的相貌
小功夫的我,觉得过上本人想要的生存即是快乐,可无可奈何,此刻的生存于我理想的出入太多,几乎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