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天边处,有着多数的秋,远处的你,大概是一个快乐的秋天,大概是一个让恋情中断,被快乐拥抱的秋,落叶起的功夫,有人陪你嬉闹,秋风来的功夫,有人拥你入怀
多蓄意现在的你,在我的歌颂下,痛快快乐
此时凑巧是傍晚,夕阳西下,余晖不散,似是应和着某些故事还绕梁三日
余晖晕染山边的天际,温柔的阳光逢迎着北来的风,有些荒凉有些孤独
他家那个不收不捡、又乱又脏,全村四十几户人家,他家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屋子不多,四间
灶屋、厅屋、睡屋、杂屋
灶屋东西不多,一个不动的灶、一口固定的大水缸、一个钉在墙上的碗柜,还有就是一担水桶、一只脸盆、灶门口的一张条凳和灶堂里的柴火
通共几样东西,也一样乱七八糟
没洗的碗筷,灶头一只碗,灶尾一双筷;脸盆不放在水缸盖上,要么在地下、要么在灶台上;两只水桶,横放一只、竖放一只
最可怕的是有一面墙都往外斜了,用一个木架子撑着
所谓厅屋,其实是过道,就摆了一张吃饭的四方桌、四张条凳
要去了他家,能坐人的地方,也就这四张条凳
唯一的一间睡屋,摆了四张床,三张睡人,一张放衣服
不管夏天冬天,床上垫的都是草席子,席子下面是稻草
别人家床上垫的草是年年换新的,自有一股清香味
只他家的,几年难得一换
帐子只有狗子叔他们睡的那张床上挂了
说是帐子,其实和没有差不多
好几个拳头大的洞眼,什么苍蝇蚊子进不去
抬头向上,你看不到楼板,七八根房梁之上,就是盖瓦
屋面也是多年没有请瓦匠来捡一下了,一条一条的天光自瓦缝里漏下来
外面下大雨,屋子里就下小雨
一到下雨,脸盆、大菜碗全得用上,睡觉时一样是湿床湿枕
那张放衣服的床更糟糕,没洗的、洗了的,夏天的单褂子、冬天的大棉袄,全搁一块
汗馊气、霉味,在你开门的时候,就鬼一样扑过来
杂屋里没什么好东西,几把锄头、铲子、镰刀,几只旧畚箕,两件旧蓑衣
杂屋那个小,小得安不下一扇窗子
乌黑嘛叽,白天进去找东西,不开灯,别想找得到
万物归宗,江流会合
俗语说,尘世没有不散的酒席,生人必需有处事本领创作奇妙
以是暑晨之赏荷,本人必需告别去于创作奇妙
bye-bye,我的赏荷
bye-bye,我的正文之中断
但我仍旧感触,来日、后天、万后天我的暑晨赏荷,确定不会阻碍;至于其它时节,一湖碧水荷塘,确定将伴我于人命每一年轮,直至走向亘久的长久
51、有些人,一旦错过了,真得谢天谢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