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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唠叼着,内容都是该怎样工作啦,怎样处理人际关系啦,怎样节约钱啦!他也不在意我听不听,直是一味地说,我呢,是不屑一顾,觉得,这些我都懂,他说的也不合乎实际,可我没有制止他,也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因为他正在虔诚地履行着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的聆听是他莫大的骄傲
今年的清明,我和妈妈去了外公外婆的坟前
那个时候正是春雨绵绵,油菜花黄黄的一片
山上的树木换上了嫩绿的叶,到处是深深浅浅的绿和杜鹃花灿灿烂烂的红
我没给外婆的坟头插纸花,我知道,外婆更喜欢坟前红艳艳的杜鹃
杜鹃花美丽的开,寂寞的谢
一如外婆和外公,十年的夫妻,却是外婆一辈子的追忆和想念
不记得任何人用这简陋而原始的鱼具有任何收获,通常都是意气风发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豪情万丈地来到这里,然后集体故作深沉,把鱼钩笨拙地穿上饵,甩到水里,老练地做“独钓一江秋”状
再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池塘边歪脖子的柳树上,或头戴柳枝编成的凉帽,手持红荆条金戈铁马纵横捭阖,或采几片槐树叶子轻车熟路抿在唇上不太悠扬地“惊起一滩鸥鹭”,或轻蔑地对着远处钓鱼的老头儿们的不满“放声大笑”,个别小坏孩儿还偷偷藏在茂密的芦苇或葳蕤的灌木丛里匍匐到老家伙们身边,用标准的掷弹姿势抛出砖块,大的溅老头儿们一身水,小的吓跑了水中的鱼,孩子们在阶级敌人的怒吼中一哄而散,罢了集中起来引吭高歌:“日落西山红霞飞……”,胜利归来
我便想着在起风的日子里,风翻卷着那山中的枯叶,枯叶拥抱着石头,在静谧的夜里,那冷清的月光流淌过那座小寺,淌过人家,淌过山中每一块石头,月下又是何等的静幽
冥冥之中,觉得树木与石头是相通的,甚至是能对话的,他们都是山的孩子
小雨弥漫柔情的巷子,静静留住矇眬一片
拥梦入怀,似乎听到心碎的声响
寒冬的雨滴滴落独立的唇角,无期的等候,却败给宁静的替人
朦胧不过回顾,衰老却是寰球
这一刻,我感触委曲,惦记变成冰冷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