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砚是仫佬族,这一点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曾着意端祥,但什么也没瞧出来
那一年我到厦门,就住在与厦大相隔不远的一所疗养院
我们常来常往,而假日里,罗砚便成了我的导游
我们到鼓浪屿、到南普陀、到植物园、到集美,到月光下的海滩,到街市上寻找那种闹中取静的小酒馆
只有在小酒馆,当俩人都喝得面红耳赤依然不肯罢休时,我才认定了他是一位标准的仫佬族的小伙子
他说,他们的民族善饮,他也一样能喝
幸福是灵魂的产品,不仅仅是爱情的成就
12、最美好的事是,人潮拥挤,你自然而然牵紧我的手
妈妈用过来人的语气和我说:“其实并不是钱的问题,一本练习本他总是有的吧,送这个也是情意啊!难道他吃穿就不用父母的钱了么?这完全是可以自己省出来的啊,就像你送礼物给他一样啊,妈妈不也没有给你吗?你这孩子,将来肯定要在感情上吃亏!”那时的我语塞却不服输,暗暗在心里说大人真肤浅
现在突然发现,同桌的话简直和妈妈的如出一辙
她们都是真正明白的人,只有我这个自以为明白的人才是最可怜可悲的人
群兄长发披肩、衣着随意、长相英俊,横看竖看都是艺术家的模样
不错,他的确是一个画家,一个专攻中国山水的画家
就为这身行头,有次他和一大帮画家朋友一起去山里写生,刚进厕所,就有一大群山里娃在背后吆喝:都来看,快来看,女人进了男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