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河水是温润的
河水清浅,只淹过我们赤裸的脚面
脚下河底的淤泥细腻、光滑、柔韧
这种柔韧具有一种无形的坚硬
我们挖了一些河底的淤泥,试着用手指挤捏,很快,这些土黄色或黑褐色的泥土,在我们的手中变成动物或器皿的幼稚模样
在手指的轻轻捻捏下,这些泥土的细腻与粘性愈加鲜明,我无意中合起来的双手,在瞬间之后,竟然牢牢粘在一起
我把手再次浸在水底,以流水之柔,克淤泥之坚,粘在一起的双手在水流温润的冲刷下,很快松懈了
微风吹乱我们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遥想数千年前,史前时期的先民,莫不也是用这样的泥土烧制最为原始的各类陶器? 脚下的清水河在倒流,流向远古那些我们陌生的未知时光
秋天即将来临,清水河南岸有一大片黄土梁峁沟壑地貌罕见的湿地,湿地里长满了郁郁葱葱密密匝匝的芦苇和荻芦
我的脑海里忽然跳出“蒹葭”一词
史学家从流传于陇城的许多传说初步肯定,包括陇城在内的方圆百里,历史上称为略阳川,是春秋时代秦的属地
那是《诗经》产生的年代
这里也应该是“秦风”孕育的地方
清风掠过河边的芦苇丛,荡起呼啦呼啦的声响,雨竹(与芦苇同类,有人称为荻芦,或认为是毛腊草)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醉人心脾
芦苇或荻芦,即是《诗经》中所说的“蒹葭”
我被正午的阳光刺得迷离的目光,仿佛看到数千年前那个秋日的清晨,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清水河一如既往地由东向西流去,岸边的芦苇荡郁郁葱葱,野鸭和水鸟出没期间
太阳刚刚冒出地平线,水光山色是别样的清丽秀美,这时候,那位连日来在岸边痴望的青年男子又出现在草甸上,焦急地张望着远方,紧接着,我们的耳边响起了那首动人的歌谣:
我对陆君的回忆,源于17年前他写的一篇对于非典的采访通讯
其时他在厦门,写了一篇驰名的通讯——《为了六十六个伯仲姊妹》,是其时中心各大媒介中最早通讯场合中国共产党的委员会、当局胜利抗击非典的长篇通信
1997年,我被调到接待室当文牍后,主任就布置我先向接待室的另一个文牍进修
这种工作是无可非议的,究竟新到一个岗亭、新的一个情况,对于我来讲,什么都不领会
16、物是人非,伤感也不过是一场阵雨,会停的,雨过的天晴,新的人生新的旅途,接触新的人,认识新的事,忘记过去,幸福的活在当下
走到即日,一部分是有话要说的,不管即日是否昨天憧憬的格式,在即日就有本人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