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高兴的节拍,不妨为人助消化,使人发愤,激励人命的生机,遏止心中一种玄色的苦闷的漫延;而一支感慨而重情的调子,使人温柔和敏锐,使人保护旧事,还不妨让空洞的心遽然充分起来,生出少许优美的情绪与爱意
音乐比任何艺术都宏大之处,在乎它不妨径直地加入与介入人的精神
我的双亲远在边远的甘肃酒泉做交易,我呢,来酒泉之前,从来呆在河南故乡的农村
在双亲的忙劳累碌的芜秽中,我渐渐地长大了
自我出身三个月起,从来是奶奶带着的,以是,
孩子们对我产生帝王的惊惶还在于隐藏在“√”“×”后面的分数
分数对孩子们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我在后面的《考试》中还将说到),而“√”“×”与分数的对应关系在于“√”越多,则分数越高,满堂红彩就是满分了,满分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相当于获得了一件“皇马褂”的赏赐!“×”的情形正好相反
人生是一个世纪也追不完的春夏季秋季冬,追不尽的高山清流,追不厌的特殊意旨,一个世纪也引领着人生的期间,我在精力思维中许它不行或缺,我在思维寰球创造它穷当益坚,又在实际道路功效它的与众不同,还在不卑鄙港湾培养它的独力自决
这几天酒泉开通了数字电视,有一个少儿点播频道,正在播映讲述昆虫的连续剧《点虫虫》
不仅是女儿,连我也被吸引了
像一部活的法布尔的《昆虫记》
不过,这个活剧在自家门前上演,未免叫人胆寒
酒泉是极少见到蜂巢的
我的记忆中,还从未见过呢
我想这些小家伙的来处,是不是远去新疆的放蜂车,路过酒泉时落伍的一些散兵游勇,它们盯着了楼下的花圃,或者是不远处市政广场上的连片的花地,在这儿搭了一个临时的住所
此外,也有可能与我居住的开发区有关吧,这里原本是茂密的草地和树林,还有盛开着杏花、桃花和苹果花的大片果园
现在被高楼大厦取而代之,原来蜜蜂的天堂被毁灭了,它们无处安家,就从树干上上楼了
如何拆除蜂巢,成了我的心病
思索再三,我选定了三种办法:一种是拿灭蝇剂喷,蜜蜂比苍蝇大一些而已;一种是拿火烧,可打火机小小的火苗,会不会无济于事?弄不好,还会引火烧身;还有一种是拿水浇,蜜蜂的翅膀湿透后,它就飞不起来啦
但后一种,水流速度太慢,不如等到下雨时,蜜蜂进入蜂房避雨再来个“瓮中捉鳖”或一举歼灭
看看离上班还有30多分钟,我拿了许久未用的灭蝇剂上了平台
简特儿问我干什么,我说:消灭害虫啊
她立刻变了声:“你是杀人犯!” “我杀的是蜜蜂
” “可它们也是生命!它们那么小
” “可它们会咬人呀
” “你不破坏它们的家,它们就不会咬你
电视上说的
” 天真的孩子! 无奈,我只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等女儿上学走了,我再次上了平台,这会儿蜜蜂多了,蜂巢附近飞舞着不少,7、8只呢
这是如何也不能下手了,打击了蜂巢上的,打击不了空中的
束手无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