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里更显得冷冷清清,忆海却在囚笼里翻滚……曾几何时,我不无顾虑地问:“我们还会有再见的机会吗?”现在我才切身地体会到,原来折磨人的不是断然的拒绝,而是遥遥无期的许诺
月的冷光是寒心的,夜的黑幕是苍凉的,然而,梦的陈酒更是苦涩难咽的
拈花微笑,徜徉在时光的清溪中,在你的轻柔与芳菲里,淡香入梦
每当回忆的花瓣掠过心湖,泛起片片涟漪,爱不是千言万语,也不是朝朝暮暮,爱是每当午夜梦醒时,发现内心牵挂的依然是远方的你!冷吗、热吗、痛吗、烦吗、高兴吗、快乐吗……牵挂着你的一切,还好吗?
很早就仰闻了本地颇有盛名也是名不虚传的两句话“三角的米汤,地索的婆娘”.起源是这样的,糯米水稻是本地三角村的特产,以其特殊的自然生态环境、气候和耐旱、低温、晚熟的特点而形成,品质优良,米粒晶莹粗大,室中烹饪,香气四溢,食饭松软可口,喝汤唇齿溢香,曾经作为朝廷贡品名扬四方,而更具神秘与诱惑的就是地索的婆娘了
“此刻我的气又消了 钱不够就再多筹一点吧,只有小学能源办公室起来 ”老大夫就如许渐渐地给我说着 他对不起地证明道,很罕见场合不妨说如许的话 说给儿孙们听吧,儿孙们嘲笑他自作重情、玩火自焚、单相思;说给这边的故乡华裔听吧,又怕筹不到款,他只能在筹款东西眼前冒死说故土心爱 他把很多话留在嘴里,留得忧伤了,就吐给了我,一个似曾相识却犹如尚解人意的华夏人 除去冲动得有点慌张的眼光,我不领会该如何来抚慰他,哪怕是几句比拟体面的话 一段时间来,我沉重地思考这样一个问题:生命真的就不能承受之重吗?说不能,是因为两个我熟知的人相继不能承受生命之重而离开了这个世界;说能,是因为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有不胜枚举的人承受了生命之重而依旧艰难地生活着 记得法国文学家、哲学家加缪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生命无非是漫长而苦不堪言的过程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悲哀但多少道出了生命的本质 我们不难理解,其实人生的内涵不是幸福二字,而是历经磨难、承受苦痛、担当义务和责任而又永不放弃对幸福美满生活的追求过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