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够抵御对故乡的思念,只要你是离开过故乡的人
初春的一日,应邀参加一个老同学的聚会,那天来的人很多,在众多陌生的面孔之中,我惊奇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初中同学——安
老同学围在一起谈论着少年时代的轶闻趣事,时不时爆发出会心的大笑,而我却陷入了深深的遐思之中…… 安的出现,触痛了我内心深处那愈合已久的伤疤
有个报酬了躲雨,跑到房檐下
过阵子,他瞥见一个僧人正打伞流过,所以高声说道:“巨匠,普度一下众生吧!不妨带我一段路吗?”
晨光很快,又在眼皮上舞蹈了,床的温暖被理智搅得冰凉如铁,四处逃散的倦意让你重新站在路边,等待着城市的公车停在身边,带上层层叠叠的渴望
公车进城,一场汗流浃背的左冲右突,战场一样展开了
有人在玻璃窗后面,明亮的脸庞涌动着狂喜,有人在角落里独自哀伤
过家家是玩得最多的游戏
金妹每次都要演妈妈,她比我们都大,没有父亲
我的堂哥阿七演爸爸
我永远都只能演小妹妹
每个人都得听爸爸妈妈的话
阿七从老屋大门把金妹娶进来,他们牵着手沿着长长的石板路,走过果林、甘蔗地、菜园子,穿过晒谷场,跨过一厅堂的大门槛,上到二厅堂,二厅堂有一个祭台,是祭祖宗的地方,阿七和金妹在这里拜堂
拜完堂他们会到二厅后面的走廊抱一会儿,不许我们看
然后阿七把半截砖头放进金妹的裤裆里,又拿出来,说妈妈生小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