垦区的秋,那是绝对不同于乡镇的秋的
乡镇的秋的确也是忙碌的,但它又怎么能够与垦区的秋相提并论呢?乡镇的秋,总免不了有种小家子气
它只是银镰飞舞,它只是全家出动,它只是披星戴月,它只是挥汗如雨,它只是木连枷的抡起……而垦区的秋呢,则更多了一种轰轰烈烈的气势
那气势是坦克的气势,是斗牛的气势,是大模大样,是大气磅礴
划分了,本仍旧不许再会,可仍旧见到了,他又像皇子一律出来救济失望的过不了关的她
他送她到车站,坐那辆车就不妨归来西柏林,回到她的寰球中,固然不过一堵墙之隔,但那是千里迢迢的中断
“没有上车,他也不肯告别
就这么对着、僵着、抖着,站到看不清他的脸,除去那双眼睛
”那双西方人深沉的眼睛,就像一口井,“那双眼睛内里,是一种不许解不许说不知宿世是什么联系的一个谜和痛
”
【1】九柱戏是一种树立九根柱子,而后用去击柱子的玩耍
遥望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石板路的亲切
那么朴实、平淡、宁静,从不张扬,透着古典美
我又一次看到了走在石板路上的学生和农人,他们的身影映在水田里,不像城市人置身于街道,被汽车、人流、高楼挤压着喘不过气
他们是从古典从自然走来的
还有比走在一条石板路上置身于田间地头更安宁的风景和人儿吗?这样的古典也逃不过现代的侵蚀,她或许只能成为我记忆中的风景,我只能在怀想中不停地遥望
曾几何时,我所知道的通往马鸣溪、锅巴溪,通往宜宾,从别的村通往赵场的石板路消失了
它们消失得那么快,一夜起来,那些石板路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们拓宽的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乡下人称之为“公路”,但它只是一条比石板路宽了一些的黄泥路,失去了石板路的明亮和洁净
那些前清遗留下来的石板路,在八十年代的某一天就消失了
那些学生,不再踩着石板路上学!
我给它们分别起名,黑的叫贝贝,红的叫乐乐
因为有了它们的陪伴,倒也给了我的如自来水笼头流出来的自来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