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有一对老夫妻,养花多年,兰花起价后赚了点钱,全部用钢材焊接了一个数十平方米的花房,新买了部分名贵品种
2003年的8、9月间,不断有人到他家来赏花问价,老人总是热情地引领他(她)们看花,不厌其烦地给他们介绍兰花栽培知识、市场走向
有一天,当一个好心人路过他家门口,听到老妇人痛苦的呻吟,走进院子时,看到丈夫已经躺在血泊中,再也不能说话,妻子也已经奄奄一息
老两口与人搏斗过的现场上还滚落着一地的苹果、香蕉、梨等水果
原来,有两个人带着礼物,借口到他们家中购买兰花,行了抢劫的勾当……
唐伯虎的《东篱赏菊图》,画的即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那种意象:在一株苍劲虬曲的古松旁,红枫点点,与遥远的绝壁相照应,尽显深意
近处河石笋立,清溪水泛微漪,岸上一丛丛的野菊怒放,陶翁和伙伴在石头上对立而坐,听着溪声湿耳,谈得幽趣忘机
小亭前,几名随行儿童在一旁煮水泡茶,忙着奉养,那画面灵巧而野趣盎然
有几串号码,我知道再也不会归属原来的主人了,电话那头再也不是他苍老慈祥的询问或是她哽咽悲伤的诉说,有的只是一片深邃的沉寂
一起办文学社的萍,我们的社长,曾经在6年前的情人节,派遣我和小于去给她爱的人送一盆茶花和信
路很远,下车后还要走一段泥泞不堪的土路
小于抱着沉沉的花盆吭哧吭哧大步往前拱,我一溜小跑才跟得上,走得满头大汗,结果到了那里一紧张,茶花放下信又原样带回来了
萍气得七窍生烟,在电话那头对我怒吼个不停,我掩嘴偷笑,不断唯唯诺诺地认错
现在我多么想再听听她发怒的声音呀
今年清明节,她白发的老母亲带了好几个大纸箱去给她扫墓,纸箱里装着饭菜和她穿过的衣服,绕道叫我去喊萍的女儿一起去,但女孩放学后爬山去了
我把老人送上车,忍不住满眼含泪
听说她的墓地上有不知谁放的诗歌和鲜花
我们的老房子隐藏在一个安静的道路的深处,没有噪音,它是在水中建造的,在中华共和国没有缺乏建筑风格
在两个门上,似乎有一个乐器,当有客人拍摄时,声音很明亮而脆弱
在门口,它是一棵花树,门前的前台步骤已经混合到持续改进的路面中,可以看到原始的身份
母亲从三轮车箱里端出一个圆形的篦子,篦子上盖一块笼布,笼布上一层薄薄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