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若无波折险阻,就会过于平淡无奇
往日有一个贪嘴的女孩
狂欢节那天,教授跟女孩们说:"谁假如做乖儿童,把毛活织完,就给谁炸糕吃
"
早上
五月
第七个日子
清楚地想起这个,我洗漱完毕
回坐室内,气温不是热,不是冷,也不是适宜,似乎什么都不是
房间内没有影子
光在外面,墙和玻璃呈现灰色
我开窗,让光进来
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打开接收到的短信,一个朋友说即将路过此处
之前,包括现在,除了写字,除了阅读,除了不能少的应付生存,生活的诸事,心不在焉
生活象刀口,随处切割,也象挥动的鞭子,任意抽打,或许另外有人相反地这么砍杀出自己的物资空间
我却面向墙壁凝视,发现目光处锈迹斑斑
怎么安置生活?觉得重要,也不重要
这一切来得正好,一如我病痛的身体,让我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意境缠绕着我
我想起苏童的枫杨树故乡潮湿的梅雨天气和香椿树街上那杂乱的垃圾场
我想起多年以前,作为一个少年的我在一个叫大路口乡中学的校园里为文学而做的那些梦来了
又过了几天,我正忙于月底的结帐,忽然女友打来电话:那家影楼是个骗子,收了大家的预约金以后连夜跑了,还骗了她们保险公司很多的赞助费
我一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