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心情如柳永描写的这般颓唐,落叶飘零的秋日景象涂抹上浓重的阴影
一度在已去的岁月里重隐重现,这个季节已经闯入了生活,本不该拒绝,可竟然那么的不情愿,只是在岁月里发生在秋季里的事情太多太多,从不相信宿命,突然的那么的深信起来
?? 这次的手术并不是很大,只是小小的手术,躺在病床上,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那么的软弱无力,没了生机,电视机的遥控器握在手里按来按去,其实所有的节目都失去了吸引力,看不明白自己到底想看些什么,或着在寻找些什么,就算是定格,也是目睹了眼前的空切
等待一个结果是最严酷的心里牢狱,医生说:回去等着,四天后拿结果
两年前的今天也是如此,那天母亲从家里乘坐公交车来到医院,告诉我今天是阴历的7月15,中国人定这个日子为鬼节,母亲怎么也不让我在这天里做手术,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明天,似乎明天是一个希望,似乎是要去掉心里的暗影,但是病不饶人,医生严厉的说:手术就在今天进行
想想那天手术门外的亲人们是怎么样子度过的,手术二个多小时,亲人们承受了怎样的煎熬,事后知道当时母亲吓的瘫坐在地上,十一岁的女儿竟然在走廊里,竟然把头直往墙上撞,爱人则在一旁直流泪……而我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任凭那些手术器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此时的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药性的麻木,还是因为上了手术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现在想起来,竟然是那么自私的想法,自己去了,亲人们该怎么办?就在那一瞬间,想到无论如何也要挺过去,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爱人去医院拿结果了,从医院里打来电话,没事了,不过药还得吃,突然自己大哭起来,想起来自己竟是那么的没有用,一次次让亲人们担心,一次次让亲人们害怕
手术的当天晚上,躺在病床上,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了,工作了一天的爱人下班后还在厨房里做饭,从剁板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估计他是买了一只鸡,他每剁刀一声,那声音就好象剁在了我的心口上面,疼痛极了,我听到我的心在流血,在撕裂,又不敢哭出声音来,越想越愧疚,为什么自己老得病,为什么每次得病要花去家里一大笔医药费
哭声惊动了正在做饭的爱人,他过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对不起,我真没用
”爱人安慰着我:什么都不要想了,一会饭就做好了,我给你端过来吃吧
”懂事的女儿一会儿跑过来问我这问我那,看着孩子可爱的脸上透露出紧张的神色,对孩子说:来,扶着妈妈,妈妈要到饭桌上和你们一起吃饭
女儿高兴的跳起来,吆喝着他爸爸,“爸爸,妈妈能起床吃饭了!”泪再一次无声的流了下来,女儿,妈妈是为了不让你们难过
母亲知道我又一次的病了,竟然乘坐三轮摩托车,把做好的饭给我送来,看到母亲的到来,我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怕母亲过多的为我担心
我高兴的责怪起母亲,坐三轮摩托车多危险,你不要过来,我一切都很好,其实在心里面,希望自己的母亲陪伴在自己身边
从毕业至今,我一直和芹保持着联系,从同学的关系逐渐演变到了朋友,随着年龄与岁月的增长,两人的友谊在不知道不觉中变暖,每每想起她,心中总是感到温暖,彼此之间竟成了姐妹,甚至比亲姐妹还亲,想去医院看病,第一个竟然想到的是她,让她陪着我去医院看病
在病中的日子里,芹放心不下我,多次来看望我,象在自己家里一样收拾着我的家,陪我聊天,给我做饭,在她面前,我竟然成了时刻想让她照顾的小妹妹一样
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一直以来,我们习惯了这种真诚的交往,在她面前,竟没有任何的掩饰,越发加倍的呵护着我俩的友情,倍感珍惜
我们在一起聊起了秋天,我还是相信了宿命,其实发生在秋天里的故事很多很多,有些伴随岁月的流失,也渐渐丢弃到时间的长河里去了
剩下的只有模糊的痛
天气已泛起丝丝凉意,因为爱,心易暖,祝福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自从隆隆的机器响起时,两位老人就入住到我们的大门旁的空心砖搭成的小屋里了
无声无息地一如他们的年龄所体现出的特征
他们是帮一伙架高压线的工人看管材料的
院里不久就来了一伙操着南腔北调的人们
这些人的脾气似乎很糟糕
动不动就骂人
声音又大
他们叫:“老倌,这死老倌哪去了!”哪样,哪样东西怎么不见了
快点来找给我们,于是俩老人很快的丢下烟筒跑去
亏俩老人跑得快,不然接连骂声又要传来了
那些年轻的民工不知有没有父母
记得一次老人跑得慢了点,其中好像是工头模样的对老人说,再这样下去,我要叫主管扣你俩的工资了,神情里恨恨的样子很叫我替老人担心
但老人对这些似乎是不以为意的,闲时仍然拉那竹筒做的烟筒,呼噜呼噜的声音不绝于耳
另外的那个老人则不时把那旱烟叶卷了来猛抽,也是喷云吐雾
缭绕的烟雾里看不清他们的愁苦或者欢喜
给人的感觉他们就是那种已经烧开了,但已经冷却了的开水
偶尔俩人也会骂那些人,但他们的骂声那些外省的也许是听不懂的
我觉得挺好笑的
如此对骂看来也得翻译才可
和两位老人接触是那天我看到他们的在劈柴,我说:“大爷,我帮您们劈吧!”想不到老人说:“算了,看您书生模样,不定有我这老骨头有力气!不信你试试”
果然刚拿起斧头来劈下去,老人就说,看来你也是没干过多少这粗活,呵呵
不好意思地放下斧子,和他们就这样熟识起来了
没事时总爱往他们哪跑,听他们“讲古”
一天停电了,没法上网了,抓住机会去他们那搜集素材
继续听讲古课
说到本地气候炎热,盛产一种通体黑亮的蛇,名曰“乌稍”,这里修高速路时就挖出过一条,足足有一吨半左右
把打山洞的工人吞了很多,最后硬是被挖掘机给砍翻了
周围的人家始知多年来牛羊乃至人为何不时失踪了
这些居然发生在我们身边
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不敢信
但老人的样子让你觉得千真万确
又扯到到野猪
当然是在以前了,现在野生动物保护法是不准猎杀野猪的
说打到野猪的话,是不能吃它的皮子的
因为它的皮子有一股浓浓的松脂味,它们爱在松树上蹭痒
它的毛坚硬无比
七八月间的野猪油多
它甚为凶猛
据说连老虎豹子这些猛兽都惧它三分
它发怒时足可以将一碗口粗的树给咬断
说起野猪,我才发现自己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真的面目复活在老人的讲述里
一些动物其实已经离我们很遥远了
但它们活在那些即将离我们而去的活字典里,我想任何书上形象的解释都会显得生硬
下一代的孩子还能有幸和我们一样来听听这些所谓的“古”吗?这些从课本,影视上无法复制下来的活的东西,看来将来是要消失了
说到五六十年代饥荒年月,一个人专门去剥死牛死马,别人前脚丢掉,他往往会后脚就至
我说不怕生病吗?俩人说命都差不多饿得没啦,还管什么病不病啊
老人说自家的老母猪都曾被人给人偷去吃掉了
开始还想发作,找那些偷吃的人算帐,但老人说他的父亲阻止了他,认为猪只要能救活那几个人的命,吃了也就罢了
再咋说猪命还是赶不上人命值钱
是啊,疯狂的年代更需要我们的宽容,但面对别人时,那时的人稍有龌龊心理的都失去了宽容,所以那十年是疯狂的十年
中国沦落在道德和良知的低谷里,无法理喻,更无法解释
重拾历史总是痛心的
又说到一次他们去碾米,刚好碰到三个熟人,他们说肚子饿,老人想反正公家的,叫他们吃吧,结果那仨人足足吃了八磁碗的米,而且一点菜不吃,其中一个吃得肚子像一面鼓,又像一个癞蛤蟆,坐在那站不起来
一家人分饭是不用饭勺的,而是用刀子划成小块,像现在切糕点一样
不然因为不公平,一家人都会因为几嘴饭闹不愉快
这些历史离我们似乎遥不可及,但从老人口中讲出后,我感觉真的可以触摸到一样,因为他们还活着
如果他们死了,这些真实的历史也会被埋进坟墓吗?我们的后代会看到怎样的历史教科书呢? 突然想到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尊重比你老的人吧!的确老人都是一部字典,而且是一本地道的民间字典——是绝版的
但我们面对比我们老的人时往往会忽略这些
都是在我们发现历史出现断代时才明白该珍惜这些财富了,但历史真的随着他们的逝去了而被切断了
老人一代代的老去,我们也就一代代的埋葬着真实的历史
这之后我总觉得真的值得把那些粗野的人拉来听老人讲讲古,这之后我想他们就会尊重象他们父亲一样的老人了
、卢生等方士求灵芝仙药
方士们因为无法交差而纷纷逃亡,逃亡的滋味毕竟不好受,所以,他们必定会大说秦始皇的坏话
于是,始皇大怒,命御史悉
认识到生存如许不易又实属罕见,表面与试验同达了聪慧水晶
认识到人生如许卑鄙平常,认知与思想同谋了将来可期
认识到生存人生的道路本就从即日起确定了无价之宝,情思与精力一道动作了财产矿藏
由于受过伤,才对情绪变得越发兢兢业业,也恰是由于受过伤,才让她们之间相左了更多本该在一道的功夫,以是,情绪让人生长,也简单让人变得缩手缩脚,咱们能做的不过抓住刹时保护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