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夏于我是不陌生的,早在99年春天就和好友辉来过一次
只是那时我们寄居在灵武,加上年龄偏小,交际和信息皆很闭塞
记忆最深的也只有张贤亮和张联
直到去年,我才对宁夏文坛有了更多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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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说一个女子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要立住脚谈何容易!在旅店里她仿佛一夜间能把头发都想白了,最后想到去捡垃圾,听人说捡垃圾也能卖钱
谁知道当地的捡垃圾的居然有排外的本能,有几次为争几个易拉罐,她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生活就是这么残酷,弱者之间没有起码的互相同情,却是相互地争斗
去卖废品时;老板听出她不是本地的,在价钱上随意砍价,脸上的伤疤流着血,心里憋着气
她真的想放弃了,丢下那个曾经欺骗自己的人吧!她在心里不知说了多少遍,但一看到病床上的他,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善良本性又回归了
谁叫自己和他“有缘”呢
活该自己倒霉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槐树就是我们家族最神圣尊严,最深刻久远,最蓬勃兴旺,最伟岸挺拔的祖树
其实,早已长眠于大槐树下的阿贵爹,在我尚不谙世事的时候,就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大槐树就是我们家族的“族徽”,就是我们家族的“根”……
为了替二哥分忧解愁,我们全家出动,献计出力
我给两个小侄儿下命令:经常邀约一些小年轻示范性地去吃早点
吃早点?跑那么远?老三叔,你是不是有毛病?有毛病就有毛病!这是亲人之间一种实实在在地关怀,你们哥俩先照办再说
两个小侄儿不敢违叔命,乖乖地呼朋唤友,跑大半个风城来老二伯那儿吃早点或吃早饭
扮小姐的女演员年纪不大,估摸十七、八岁的样子
扮好了妆,一手折扇,一手绣花丝帕
一咏三叹的从台后走出来,水袖一扬,掩住一张粉面,细细地念一声:苦-----哇----
台下喧闹立刻静止,乡亲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瞧着
台下人屏住呼吸,台上人婉转悠扬
字字句句,牵动人心
演到动情处,心肠软的免不得赔上眼泪,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