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背上有晒糊了的滋味,眼睛有被烤花的感觉;麦叶上的红虫子、绿虫子,还有叫不上名字的土虫子,冷不防爬你身上来咬上一口,还有那麦芒时不时的扎上一下,弄得浑身痒痒;麦子上面的灰尘钻进衬衣,跑到裤腿里,弄得脸、鼻子黑忽忽的,别提有多狼狈
难以忍耐的还不止这些,身上的水分似乎比平常蒸发快百倍,总想喝水
有一次,带的白开水喝完了,还是一直渴
母亲于是到附近的人家接了满满的压水井里的水
那一刻,我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了,“咕咚、咕咚”来了个痛快
母亲还担心会不会拉肚子,结果竟平安无事
事后我还想,这人的适应能力还真的是强,没有吃不了的苦,也没有享受不了的福
无论在什么环境下,人定胜天
说从文的死眼光,毕业后回到企业,搞宣传、当教师、做秘书,象蜡烛一样照亮了别人,毁灭了自己,企业破产改制失了业,成了文化乞丐
纵然4月才到过,在车上的功夫,我的情绪仍旧抑制不住的冲动
和的哥,高视阔步的聊起了济南,聊起了大明湖
聊到尽情处,果然让济南的哥诧异起我这个边疆明湖通来
我在平台上放了几个脸盆,看着那些灿烂的朵儿格外时髦,即是由于脸盆中有一盆肥美的土壤
从来爱好浅淡的脸色,娇小玲珑的植被,略有岁月的物件,就如从来潜心一个字,一句话,一沓又一沓的花香,沾着一点烽火的滋味,有些清朗,有些温润,轻微弱微光临身旁
带着那么一点的忧思,合着小小的理想,拉拢一方,不过凑巧入了情绪,醉了情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