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国庆节,娟的室友中有4人要参加庆国庆文艺汇演,我和室友去为她们捧场
那晚,本来我和娟的座位相距很远,可经过晚会主持人一次次地调整座位,竟将我调到了娟的身边
于是,我和娟有了第二次真正的对话
喘息稍定,我把行李搬到寄存处,才发现我身上连寄那几件行李的钱都没有了,买车票时都没想到这个问题,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我把身份子证递给了寄存处的那个妇女,对她说我钱丢了,看能不能先用身份证作抵押,岂知她连看都没看就把身份证给丢了出来,朝我吼到:“这东西值几文钱!”我说不叫寄算了吗,何必如此大呼小叫的,岂有此理!真够倒霉的!要不是碰到那小子我何至如此!这时却有个声音在我身后说:“我来帮他付寄行李钱!”我回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青年提着一个皮箱站在我身后,此时他正往外掏钱,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他说出门在外谁都都会有困难的时候,我说我可是有一大堆行李,“没关系”他说
那刻,在电视剧里才有的镜头出现在我面前,我说,那么我去找到我昆明的亲戚还你钱,请你留个地址好吗?就象当时我帮那陕西小伙子时想的,他说:“小事一件,我帮你不是为了你怎样来感谢我,再见!”他就这样匆匆从我眼前消失了,我还来不及感谢他一声
撑着伞走在雨里,实情在伞下,合上伞写个情绪,相思在雨中
石磨循环不息一圈又一圈地转化着,吱呢纽的冲突声隔几秒就会响起,厨屋顶上漏下的太阳光柱基础径直地投在石磨上
刚吃过午饭,恰是一天中最倦的功夫,一家人却没有栖息短促,两个妙龄在推着石磨,三十多岁的母亲一只手搭引着石磨推手的把手,另一只手用勺子从摆在左右的木制粗盆中挖来上昼剁碎的鲜红的辣子,精确地放进磨孔中鲜红的辣子酱就从磨的下盘中流到大脚盆中
那时清雨黄昏,那时溶溶月色,你抚着吉它,叮叮咚咚的声响,像洒落在笔尖低下的一篇篇优美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