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妈妈一起生活时,我们常因沟通不好而陷入沉默,可是长久的无言后,妈妈会突然问我:“老丫头,这个字念什么?”我就告诉她,然后妈妈满脸的高兴,感慨着:“嗨,你怎么认得这么多字啊!恐怕没你不认得的字吧
”喜爱之中竟然含着些许崇拜,看着小学生一样的妈妈,自认性格生硬的我,这个时候,心被一种细致的感动淹没
犹如金色色的梧桐叶,在凄惨的凉风之中,瑟瑟颤动着
我爱好站在屋子里的窗沿边,看着都会的渔火灿烂
不过那些与我无干
昂首看着更加黑的天际,犹如成了我的风气
站在天井里,我点着一根卷烟
妈妈,爸爸如何不用饭我听到儿子的问声,泪液在也遏制不住,如洪冲破闸门,听任泪水在脸上大肆流动
小白失踪的第十天里回来了,她慢腾腾的跨进院子里来,走到阿爹的脚边,躺下去眯着眼睛又开始睡觉
玉兰花的花瓣堆满了院子
阿爹抽着卷烟把她给抱起来,他抚摸她的肚子,说,肯定怀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