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不认识瑞雪和尚,不认识任何一个和尚
我只是在寺院里遇见过他们,我没有跟他们说过一句话,至少我记忆中如此
我把和尚们当作一个类别,一种我不了解,远离我的生活,因而是陌生而奇特的类别
所谓类别,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在我的心中没有分化为一个个的和尚,他们只是一个整体,一个文化符号,就是一个“和尚”
“风车”的出现,对于当前混乱无序的中国诗坛而言,绝对是一个异数
“风车”不是流派,更不是艺术思潮,而是一种“风生来就没有家”的写作向度和写作倾向
朱大可说,“这是一个文学叫春的时代”
但就在这个时候,“风车”来了!“风车”这两个寻常的中国汉字,从诗人陈亮的口中不经意地吐出,立即就具有了一种形而上意义的诗歌品质和气度
我和陈亮当即确定我们将要办的刊物就由“风车”这两个字来命名
这绝不是所谓的诗歌事件,而将是历史和时间对中国现代诗歌的一次清点、疏理和整合
是时候了
百年新诗的成败得失,已经是有目共睹,但是诗歌发展到今天,诗界的混乱、泥沙俱下和鱼龙混杂,诗歌内在精神的缺失,诗歌语言的苍白、矫情、辞不达意,已经真正到了令人痛心疾首的地步
“一块完整的玻璃碎了”,江湖,圈子,山头,官方,民间,主流,支流,暗流,地上,地下,诗人们纷纷划地盘,占山头,排座次,一场声势浩大的诗歌“圈地运动”在中国新诗界,异常滑稽地开始了
而“风车”,就将在这样的诗歌状况和具体历史场景下登场,相信“风车”和它的出场会给诗界带来一点清新的空气
“风车”不是一个口号,也不是陈亮和我哗众取宠的幌子,说到底“风车”是一些有诗歌血性的青年的一种美学倾向
“风车”是对当代诗学精神的一次重建
“风车”的诗歌标准是自然、大气、唯美、鲜活、厚重、文明、悲悯、探索
“风车”拒绝知识分子写作的清高优裕,拒绝学院派写作的媚外欧化,拒绝民间写作的哗众取宠,拒绝非非的语言游戏,拒绝下半身的厚颜无耻,“风车”拒绝浅薄、轻薄、嬉皮、空洞、低俗和口水
“风车”崇尚“诗歌是一种慢”,但“风车”的内心要快起来
这不是悖论,而是对古人“厚积薄发”观点的继承和发展
“风车”是转动的,“风车”的力量就是风的力量
作为“风车”的发起人,我和陈亮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诗人们加入到“风车”中来
“风车”肯定会掀起一场新的诗歌风暴
让风吹走秕谷,吹走浮土,留下真正的石头和金子
对于我和陈亮而言,“风车”是一个启示,是一种神谕的力量
手持风车,我们象两个快乐的孩子
中国诗坛应该记住这个日子:2004年9月19日
一个普通的星期天,一个阳光明媚的秋天的上午,诗人陈亮在我的家中,一个小区的六楼,在我的书房之中,我们喝茶,谈到诗歌谈到一份诗歌刊物,然后我们就和“风车”这个很有意味的词语相遇了
我们迅速地溶为一体
“风车”正式诞生
中午,我和陈亮去一家削面馆点了四个小菜,用四瓶啤酒简单地庆祝了“风车”的生日
“风车”不是被动,而是一种自觉
“风车”表达了一种立场
作为一种事物,一种机械,它和乡村,和城市,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样它也和劳动,和美,和朴素,和灌溉,和天空,和大地也息息相关
“风车”与“中间代”无关,与“七十年代后”无关,“风车”是一种更为内敛和干净的写作立场和写作姿态
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开始,“风车”这个词所具有的潜在的更大的哲学、美学和文化意味,正等待着我们进一步进行发掘
最后,让我用美国诗人罗伯物·勃莱的一句诗结束这篇貌似宣言的文章:“贫穷而能听到风声,也是美好的
”
十年前,情人节第一次来到我们这个小城镇
有一个男孩提前一天对我说,明天请你吃饭好吗?我很开心,因为我一直在等着他的邀请,等了整整四年,因为我喜欢他,而且我也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
虽然他老是忙得没空联系,虽然他也经常忽冷忽热的
总相信,有一种触人心弦,会让你怦然心动
即使冰冷屏幕相隔,即便千山万水之遥
父亲喝下62片安宁没死
我熬更受夜的写破年鉴
隔壁的舅婆突然病得奄奄一息
为了还隔壁娘娘的1000元钱,脑壳都想出水了
该借的地头以前买房子时都借了,没借的地头又不好意思开腔
回去找母亲借,母亲的脸色是那么难看,虽然答应了,但终究没敢给我取存折
父亲清醒了,躺在床上又当起指挥官,叫这个叫那个,态度跟以前一样的恶劣
一会儿说母亲没有给来看他的姐姐煮早饭,一会儿说母亲没把枕头给他垫好,还说母亲一辈子没做成一件好事
我真是烦他,真是希望他快快的死
我甚至感觉他真是一个恶魔,在死之前还要吸干这些好人的血
听母亲说他自己也想快点死,以了结那无法言说的疼痛
他爬下床摸过菜刀,在箱子里找过剪刀,甚至用剪刀割过腕动脉,还几次撞倒在门槛下
母亲还说,有一天晚上,父亲把二大(他二哥)叫到床前说,二哥二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你明天上街帮我买点老鼠药
还有一回,他把我二哥叫上来说,李金华,把你家里的菜刀拿上来我用一下
二哥说,我不敢,那是犯法的
父亲说,莫怕,我不给哪个说就是了
他多次要母亲带他到河边的鱼嘴上去耍
母亲自然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