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说出来连鬼都不相信,可我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夜晚,就在这一个普通的时段哭了,那时大约是午夜时分,人们都已经进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易动感情的人,我一直认为我的眼角已经挤不出一滴眼泪,不管是为了谁
在单位里,同事们背地里都叫我冷面人,那是因为我用僵硬的表情对待一切的人和事
我自认为我已经过了看花流泪闻鸟惊心的年龄,虽然算不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人世的春花秋月也没少见,那还有什么理由让我像孩子一样的在深夜痛哭呢?真是脑子里有毛病,但后来我确信我的脑子没问题,还没到喜怒无常疯疯傻傻的地步,所以我有理由断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袭击了我那颗来不及防备的心
是的肯定是那样的,就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被不明的什么东西袭击了,让我猝不及防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赵四姑娘从十六岁发端跟张学良
跟一年,属奸情;跟三年,算偷香窃玉;跟六十年,便变成千古恋情!
现在正值午后
油菜花开得愈加地壮观了
母亲看不见花丛里的五只蜜蜂,但能听见蜜蜂们的心跳和喘息,嗡嗡,嘤嘤
想来它们正端坐在一枝油菜花上
一、二、三、四、五,母亲细细听着蜜蜂的小叫,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担心不小心数丢了一只
母亲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的母亲应该给它们取有名字的
没名字也好,随便叫个啥也亲切
记得那时,妹妹打定了主意要北上京都了
我送她去了,看看一边是来来林林总总的大厦,来往穿梭的车辆,四处奔波的人群,一边只是一个20来岁的单身的女孩子
我只能说的是,“什么时候做不下去,打电话,我来接你
”妹妹没有打电话回来,自己走来跑去的做着自己的工作,走着自己的路
打电话是给父母报平安,说她在北京挺好,家人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