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这时候,总爱冲调一杯浓浓的咖啡茶
在音乐中回忆有年的点点滴滴,想起昔日蒲草韧如丝,盘石无变化
自己淹没在音乐中,品着自治的朦嫣爱尔兰,嘴唇有点浓郁的轩尼诗的刺激,口中有点立顿红的绕口的茶香,下咽后有点暴发后涌出巧克力的丝滑,快乐中包括称心的享用,快乐充溢着所有下昼,不过白壁微瑕已无人与我一道瓜分
老是爱好在如许一个晚上宁静的想你,有雄风作伴,有明月相陪
更有一段蜜意的笔墨,化作点点的惦记,向远处的你道一声,晚安
此刻我在塞外漠北,你在烟雨江南,分隔万水千山,团聚的画面大概这终身再也不会展示,说好的,不打搅,不纠葛,各自宁静
只有将你的笑靥,珍惜于心海,待下世,幸亏人海中一眼将你认出
您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美丽的痕迹仍然在您的眼中,这似乎是一个梦,但您混淆了什么是梦,忘记了梦中的花和梦中的美酒,空虚和荒凉
独自一人
我骑了小男孩的“斑马”
山地的阳光强烈地照射着,土路发出刺眼的白光,只有从路旁一直延伸到半坡和溪边的土豆花让人眼睛好受
马慢吞吞地走着,人和马都显得很倦慵
我不像是在骑马,倒像是在骑毛驴
我骑在马背上问前面牵马的男孩几岁了,男孩说十四
我说,读初几了?他说,没读了,读毕业了
我说,十四岁就毕业了?他说,小学读毕业了
我问他怎么不读中学
他说读了的,初一读了一学期就没读了,不过是领了毕业证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读了,他说家里没钱,读不起
我说,你们这里怎么会没钱?过去砍木头,现在搞旅游,没钱能修那么豪华的木楼?男孩停下马,回过头压低声音说,有钱的是有钱的,莫钱的是莫钱的
我问他知不知道每个人必须读九年书
他说他知道,叫九年制义务教育
我问他,像他这样失学的儿童多不多
他说,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
我听得懂他的意思
离别时,她说,我们其实是从小的朋友,很多年的邻居,十二岁父母亲离异,就再也没有回过丽江
她说,感谢你的坦诚,我知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