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在北方那个寒冷的城市,愿我无声的爱给你温暖和迷醉
18、烦死了,能不能不要在下雨了,整个人天天都湿哒哒的,感觉要发霉了
其实,在老家,麦田的数量在逐年递减,大片的麦田已经无法在老家的田野里出现了
我因此而怀旧,那是属于我们的童年时光,我们经历着许多后来已经消失了的事情,那时的麦田是家乡五月里的最主要特征了
大片的麦田是农业时代的重要产物,就像其它事情一样,它们逐渐地从历史的舞台上消失了,连同大片的田野一起消失了,无影无踪
现在的麦田,只是在山区的梯田上偶尔可见,它们孤独、毫无关联地散落于山坡之上,在一片绿意葱茏之中,那片金黄的麦田,显得另类而平静,绿意是张扬着的一种颜色,而金黄则意味着成熟,成熟的麦子宁静地沐浴着五月纯净的阳光
而麦田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是一片宽阔而神奇的地方,我们出没于麦田之间,在成熟的麦穗间穿梭,像布谷鸟一样忙碌,麦杆能吹出动听的哨音,我们从麦子的成熟气息里隐隐感到了一种快乐,金黄色的麦田永远是我们欢乐的天堂
同时,我们也从麦子的成熟里感受到了一种成长的忧伤,我突然发现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二妞和小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胸部突出来,像分别藏着两枚杏子,而她们时不时地弓下背去,怕我们发现此秘密,她们苍白的脸有了一种动人的血晕,身体像添加了酵母的面团一样一天天地膨胀起来,我们当时还一无所知这样的变化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们惶恐起来,经常在洗澡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胸部,还好,我们没有发现如二妞和小顺一样的变化,我们暗暗地庆幸,而我问母亲这类问题的时候,她总是闪忽着有意回避我的提问,傻孩子,只有女孩子才会那样,你是男的,怎么会呢!我们就这样被一种困惑和不安所笼罩着,虽然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一起在麦田里玩耍,在河里游泳打水战,二妞和小顺却再也不让我们的手触到她们的身体,特别是胸部
我们坐在麦田的边缘,忧郁地吹着麦杆笛子,漫无目的地想像着未来的事情,阳光将我们的肤色加深到了几乎是黑色油彩的效果
我们的感伤是飘渺而难以确定的,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我们的小学毕业
那一片麦田终于消失在镰刀之下,包括我们的小学时代和友情,二妞和小顺的快乐时代也随着小学毕业而终结了,她们没有进入城里的中学
/> 摸着隐者的郁结 历史容易记住风风火火之人,或者领袖,或者奸雄
作为隐者而名透史册的陶渊明却是个例外
爱诗的人记住了他的诗,爱文的人记住了他的文,爱安静的人记住了他的安静,甚至,有人学了他的隐遁
我们都认为,他的诗和文跟他的轨迹是对位的,他的安静与他的思想也是对位的,他的隐遁是必然的
他身上有隐逸的种
哀帝司马丕兴宁三年,也就是公元三百六十五年
隐者来了,和我们每个人一样,对自己的来去无法选择地来了
隐者来到时,陶家却正在衰微
作为东晋开国元勋的曾祖父陶侃,军功显著,官至大司马,都督八州军事,荆、江二州刺史、封长沙郡公
而祖父陶茂、父亲陶逸官仅至太守
官位的大小与身价成正比——这在东晋是真理
然而,不幸还常常青睐落泊的人
八岁丧父,十二岁母病逝,隐者童稚的眼睛里,已满是苍夷和无望
是外祖父救了他,或者说是外祖父重塑了他
外祖父“行不苟合,年无夸矜,未尝有喜愠之容
好酣酒,逾多不乱;至于忘怀得意,傍若无人
”(《晋故征西大将军长史孟府君传》)
我们不难找出爷孙俩可以重合在一起的地方
外祖父的藏书直接成就了隐者的儒道杂糅的思想
晋是汉的延续,董仲舒的影响还未散去,隐者却躲在外祖父宽大的袍子下,读着《庄》、《老》、文、史以及神话之类的“异书”
一个流着“猛志逸四海”和“性本爱丘山”的两种不同血液的隐者正在孕育
江州祭酒是个不大的官,却载着儒家思想的最高境界——“大济苍生”
这是最大的郁结,是天空中泛着神秘光辉的却为人乐意接受的枷锁
东晋讲的是门阀,庶族身份的隐者不堪吏职,少日自解归
州里又来召他作主簿,他也辞谢了
紧接着,误投桓玄,“
119、生命中,谁不曾伤过,痛过,失落过,遗憾过
不是所有的擦肩而过都会相识,不是所有的人来人往间都会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