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商场的门前从中午的时候就在扎舞台了,幕夜的时候,闲着没事的人们就到那家商场的门前等待着看歌舞表演了,我也在其中
先是主持人登台亮象,对商场说了些恭维的话,原来这是这家商场开业三十周年,特地从上海请来的一家剧团
团长我见过,下午我从他们搭建的舞台边上走过,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喊一个落腮胡子的男人叫团长
后来,小女孩拄着一根拐杖蹒跚地走了,大胡子男人就垂头丧气地抽着烟
我静静地等待着演出,路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向着舞台奔来了,他们几乎都是附近的民工,接踵而至
而开着车来的人都闪进了超市,从外面看超市里,别有一番大抢购的架势
看了几个歌舞后感到也还不错,就听主持人说:"现在有请舞蹈《受伤的小天鹅》!"接着就听见激情的音乐换的有些悲哀,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刚到舞台上,却几乎要倒地,接着又站立了起来,把手臂倾斜着指向上方…… 这个表演者竟然是那个拄着拐杖的小女孩,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拄着拐杖的
换了白色裙子的小女孩,悲哀地半卧或站立,依然一只受伤的小天鹅,却总是将倒未倒一副不屈的样子
表演的太好了,我不禁地鼓起了掌,接着掌声哗然响起,象是雷鸣
我象是忘却了自己,把自己想象成了那只受伤的小天鹅,跟着背景音乐或低沉或高昂,向是对走失了母亲的诉说,又象是与风沙、与暴雨的对抗
是了,我知道她为什么能表演这么成功的秘密了,她准是利用她跛的脚,颠覆着的东西
用自己的缺点正好填充了自己的成功
掌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响的时间更长,台下的民工兄弟难道也看出了什么? 也许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小女孩的父亲就是台下一位老民工
老民工的女儿自从上高中后出了车祸撞断了一条腿后,艺术学校里的老师就老民工,说他女儿的腿废了,已经不能再继续学习舞蹈了,而这时的家境也已经是半毛不存了
就这样,老民工只好带着他唯一的家当,那个已经跛了脚的女儿再次来到了建筑工地
这天老民工的女儿听到别人说一家商场从上海请来了一个剧团,老民工的女儿于是就拄着拐杖悄悄地去了,她想找到团长给自己一个机会,那已是她几年没有完成的夙愿了
最后大胡子团长同意了,她又得以有了一次上台表演的机会
不管以后老民工的女儿是否从事舞蹈表演,我想她的生活会是最有意义的了
也许正是不幸才成就了她的非凡,正是身体的残疾才让她的意志变的坚强
她是在向我们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身体残废了没什么要紧,怕的是自己的意志早已残废了
如果我的意志早已残废,我宁愿用的身体上的残废来唤醒自己
那么,请大家都来为不幸而鼓掌吧!
姐姐说这样的话其实是稀松平常的,二十多年里,姐姐就一直这样说过来了
姐姐自始至终是很委屈父母包办婚姻的,刚结婚那会儿,因为不断有人夸赞教书先生的好,姐姐在不满的同时,也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不过这种得意像风吹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村子里的人,办企业的,做生意的,外出打工的,大都发财了,他们夫唱妇随,双栖双飞,日子过得像神仙一样
而姐姐,因了姐夫的原因,却只能摁死在黄泥巴上,不能挪开一步
挑粪,耕田,什么繁重的农活都需要她独立承担
姐姐才四十出头,就已经落下一身的病
当年的飒爽英姿,也只剩下一张旧照片了,也不知道她那张照片是不是还在?要努力挖掘一些做老师娘子的好,也就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没人辅导
可是大丫初中毕业后却连高中都考不上
十年前我写那文章,编辑认为是我在赞姐夫“爱学生胜过爱子女”,其实就算姐夫反过来,他又能给大丫什么帮助呢?
三年后,他们觉得风声已过,回到了什木地村
父亲在家种地,哥哥外出打工,已经12岁的小兵重回学校读二年级
梦想的花从来没有被击败,只因为你的记忆,这片花海
秋雨后的色之美,态于档次悬殊而渐渐变革的色彩,在凉快的秋风里明媚,在温适的秋阳下闪耀
而被秋雨清洗后的颜色,越发秀色可餐
初秋,保存的夏绿,仍旧邑邑葱葱,乘风飘荡,明暗射影;又季花逐个准期开放,颜色缤纷,连接着春花之娇,夏花之丽,一朵一色妖貌动容
那些重沉沉的秋黄果色,肤泽更添润滑流金,丰满照映
再看江河湖泊,水容保持,漪涟仍光带闪闪,溅花仍小白朵朵
江南一潭一溪的清澈,与光色所有透光亮莹
南朔方都会的楼宇、农村的民宅,在容色婉约的时间里,装面亦是如常飞艳
老房老宅老一色,秋中亦是古锈斑斑,让人多有怀古冶情的熏染
大街小巷的,添衫增衣,五颜六色,伴风移彩
跟着秋天慢慢至深,红叶向红淡入,黄色落金徐来,一簇簇的草叶,蔫枯根土本质,再慢慢落叶凋花翩舞,晨起霜露染白,凉雾漫然回绕
而秋深的黄昏,越发粹美,在徐凉快过的时间里,夕阳的余辉,勾着地面素艳与浅重的千姿百彩,与凉秋的晚霞秀美,遥空隔望,表露出一个完备的天上世界尘世
一束束漏云的光,从远至近耀滚横扫,给秋天的晚上,以更多的设想与诗意
在江南山乡,炊烟画空,牵岚挂云,在浅浅的绒线里,勾勒出江南的最美最想
这一色色的时髦,若能身处其境,必会目酣神醉,心舒致静,而悠然于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