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在对“人”的兴趣与日俱增,人与自然,孰轻孰重,孰高孰劣,历来就没有统一的结论,但我却欣赏人在自然之上营造的各种景观
或者我这样的态度未免真的是辜负了河岳,倘若对苍生不闻不问,仅仅留连于佳水秀山,只寻得个人的一种放达与舒畅,岂不也是失之偏颇?但人心不足,张乃光(老张)先生和张时胜(小张)先生在陪我游览崇圣寺时,翔实的解释佐以有相当考古价值的物证,出奇的想象配以楹联、牌匾、建筑、绘画等等,二位老师对故乡的亲切呵护之情,令人顿生钦佩之心,而二位老师的学识和才气,真正唬的我不敢出大气
依稀记得“永镇山川”似曾相识,未及询问,老师已看出我的困惑,随解释说,这四个字为明朝黔国公沐英之孙沐世阶所写,笔锋苍劲有力、间架古朴庄严,意蕴深长幽远
明代旅行家徐霞客在《滇游日记》中所写的三塔寺和现代武侠小说大师金庸在《天龙八部》中所写的天龙寺,就是我们此刻所游览的崇圣寺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四个耳熟能详的字,最早的出处是在这里,只是至今不能确定,这四个字乃是佑民之善行,或者是保国之壮举
记得,自己曾经是大山里的一粒种子,慢慢地生根、发芽,慢慢地由小树长成了大树
有的想停止,会觉得不犯得着
去探求本人新的快乐,
剃头的因为和进程都很大略:延续几天,我看外孙子女的额头上老是湿淋淋的,使她头部变成雨林地带的因为,除去夏季气象的炽热,即是她那一头长发!一头长发,美则美矣,但叫一个儿童为此开销忍耐炽热的价格,简直不足,在征得儿童承诺后,那长发的一局部,像一块绢帛在铰剪下窸窣有声地断掉了
我拿着铰剪的手,发端时犹迟疑豫,像一只不知所归的燕子,在空间画着曲线,结果形成了一种勇敢与决定,这种勇敢与决定就像清代后期革新党人剪掉本人和旁人头上的辫子那么
母亲在退休时的工资虽然按她四十几年的干部工龄算,也只有四百余元,我有点为母亲不平,提醒她把当时那些一起参加“革命”的人找来,为她作证
母亲只是微微一笑说,那些人早就失去联系,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