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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0年12月16日或17日,路德维希·冯·贝多芬就在这间阁楼诞生
据说,1889年十二位波恩市民自发筹款建立了贝多芬故居协会,他们将两座房屋买下,打通,设立了纪念馆
这是一座大屋顶桔黄色的三层小楼,两侧均与其他楼房相互衔接,小楼临街一面二、三楼四扇大窗户下的小花坛中栽植着主人生前最喜欢的玫瑰、兰花和百日草等花卉,与大门前的两池五彩缤纷的花草相映成趣
楼的尽头,有一座不大的花园,草木碧青,浓阴散布,老墙爬满常春藤
游客进入纪念馆,脚下年代久远的地板会吱嘎作响
下午的课,一点都没有心思听了
坐在教室里,我实在听不全老师的话,三句听丢了两句
一放晚学,我们径直跑到生产队的粮仓,大人已经从山上回来了,各自找到自己的父母拿到苞谷秆,像一群饿狼一样,猛啃一气,每个人都笑咪咪的
那时,我没吃过甘蔗,听说甘蔗很甜,听说糖就是从甘蔗里榨出来的,甘蔗离我很远,苞谷秆离我很近,我觉得甘蔗大概也就和苞谷秆差不多,反正苞谷秆是世间美味
49、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前不久刚刚结束的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将“2005年度散文家”颁给了《半生为人》的作者徐晓女士
作为终审评委,我对当下散文创作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散文写作的不死不活状态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这一状况与散文文体本身并无大的关系,让散文文体蒙垢的是散文的写作者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有人预言散文解体,这些年又有人放言小说死亡,这其实都是说错了对象,散文如同小说一样并不会死亡,死亡的是散文的一些写作者
如果文学有危机,那么这种危机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作者之“死”——我长时间放弃以前从事的散文研究工作,和我对目前散文写作状况的这一判断有关
因此,当读到徐晓的《半生为人》这部散文集时,我为之震惊
我曾经零星地读过徐晓的一些散文,感觉她始终生存在一段历史之中,和当下的语境构成了极大的反差
在许多人已经失去了凭吊历史的勇气和能力之后,徐晓仍然如此执著,不能不让我动容
尽管我并不完全认同徐晓的价值取向,甚至认为她如果稍微放松一点笔墨,她的文体可能更漂亮
但是,这些并不重要
徐晓的散文是久违了的一种文字,那种穿心而过的文字
她在对一代人的精神史的叙述、倾诉、透析和追问中,传递了生命的疼痛感
当她在张扬个体时,她并未将个体拔出脚下的大地
这使她的疼痛感扩大而成为一种始终和历史息息相关的精神震颤
所以,我在读这本书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心理张力
并没有和以往一样,让心激荡,也没有让血开始变得激昂
每一天早晨醒过来,首先是敞开胸怀,然后精神百倍,已经抹去了曾经的破碎,因为夜里的酣睡,重新勾勒了希望,也划去了那些忧伤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拿起画笔,开始在日子的素笺里,留下我的风景,还有那些真情
夜里曾经有过迷雾,也让我抗不清楚,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形成了一个世界;有风雨的凛冽,也有心中的期且
这并不是看花,而是我真的在岁月里面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