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界牌,接连几场雨后,心中对那雨竟然生出了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不知为何,一到夜里就想起那雨,就想听到那翻江倒海的声浪
而那雨总是等到小镇沉睡之后,等到万籁俱寂时才纵情欢腾而来……世上万物皆有生命,我想,那雨也必是有生命有灵性的了
回顾昔日的动作和办法,老刘特殊忧伤
他报告我:纵然生存再繁重,也是会熬往日的;纵然饿肚子,也不许没有品行
固然老崔仍旧不在尘世,也没有人领会这件事,但我保持难于包容本人
第二天,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闭着眼推了推老公说:“六点半了,你说我还去跑步吗?”“还是去吧,现在你确实需要锻炼了
”其实,好长一段时间以来,疲倦经常光顾于我,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
三载,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花开花又落,梦里来去,爱上了那份感觉
不记得有多少个美好的早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被我丢弃在虚幻的世界里,乐此不疲
聚聚散散,离离合合,最终还是彼此的过客,找不到归路
身心的疲惫落寞,促使我给自己下了一道命令,我一定要改变自己,哪怕是最残忍的强迫
大哥走了,可他那种吃苦耐劳、助人为乐、严于律已、大公无私的精神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他工作任劳任怨,几十年如一日,几乎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大嫂说他是工作狂,说他多半是累死的,有了病也不去治疗
大哥说人反正要死的,只是早晚的事,没死之前多做些工作,死时不要留下遗憾
哲学在当代中国表现出一种失语,跟我们自身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我们要么把中国问题纯思辨化,要么把它西方化,这些方式遮蔽了中国问题,将它虚无化了
话语权不是自封的,而是在面对中国问题、解答中国问题当中获得的
对此,有两个方面需要去努力
第一,话语的转换问题
历史已经证明,马克思主义哲学进入中国就是从解决中国问题开始的,从中国革命到社会主义建设到今天的改革开放,问题不停地在转变,我们的话语体系也要发生改变
第二,语境建设问题
话语离不开语境
所谓的语境,一个是语言的语境,一个是情景的语境
我们应该反思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传入中国的不同途径,它们背后是不同语境的过滤
这些语境过滤如何形成了我们今天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这是对途径的反思
此外,马克思主义哲学来到中国以后面临一个什么样的文化环境,它和马克思所产生那样一个文化环境有什么样的差别,这些都需要进行研究
再有,我们理解的马克思主义,它是一种马克思主义,它不是一个唯一绝对的
我们在理解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往往忘记了对理解的反思
所以,语境建设需要对我们传入的路径进行反思,对我们的文化背景进行反思,对我们的理解进行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