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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7 22:12  浏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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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已是更阑,却毫无倦意,许是即日起身太晚了,以至零辰完毕也没有涓滴睡意

    推开窗晚上的风保持凉若如水,看着当面的楼层也保持有很多的人家亮着灯,那些部分家能否也像我一律起的太晚了以是也毫无困意,仍旧有些未解的苦衷烦恼的睡不着?大概都有吧

    

                   五  享受了大嫂和弟媳共同献艺的一顿丰盛晚餐,酒足菜饱之后,大家围坐在火炉旁,就着炭火聊家常

    三妯娌们,叙些别后情景,交流些相夫持家养子育女的经验

      大哥和我,说起了农村做活路的事

    “做活路”一说我印象最深

    早年我在农村,也天天做活路,但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说法的意思

    以我如今知天命的岁数来审读这个词,我更佩服起农民语言的深刻性

    城里人做事叫上班,叫工作

    农民把下地劳作叫做活路

    不做,就没“活路”,就饿肚皮,就只有“死路”

    其实,从这个意义上说,城里人也是在做“活路”,奔生路

    并且,任何一个城里人,上溯三五八代,也都是从农村土地上走出来的“做活路”的农民——尽管有些“城里人”已经记不得或不愿记得自己血液里的“农民”成分

      川西北大山最有过年气象的,就是生一大塘炭火,大家围坐一团

    大哥家的堂屋,就是一个大客厅,装饰得与城里住房一样豪华阔气,粉刷一新,窗明几净,并且比城里任何房型的客厅还要大——足有近百米呢

    记忆中,罐子沟的人每家在堂屋角上挖一个坑塘,倒一背棒棒柴,烧得烟熏火燎

    今晚,大哥家客厅中间,生两盆熊熊的炭火,使满屋子的人和所有的家具,都沉浸在融融的温暖和无限的幸福的气氛中,使人都忘记了这是岁末寒冬,以为到了灿灿春光的仲春之季了

      打开电视,大哥家的“锅盖子”能收到五十多个频道的中外节目,任由选择自己喜欢的节目欣赏

    大哥家的三十四吋大彩电,比我家的二十五吋,阔气多了

    我们在城里,才仅收二十个频道,每年还须交百多元收视维护费

    城乡差别倒置了啊!  我把电视调到一个音乐频道,里边正是一个大型乐团在演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一屋子没几个听得懂看得懂的,都嚷着调台

    是啊,我的这些农民亲人们,谁懂得命运?谁又能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呢?他们都能足踏实地地在深山里生活,命运之舟信缰由马,甚至不知道有悬崖或陡涧呢!  青年作家谢云的著名散文《背在背上的井》和《麦地》,叙述了浓厚的故乡情,展现了川西北浅丘地带农民过去和现在的生存状况和生活态度,思考了农民和土地现在和将来的命运,读来令人抚节赞叹

    在我记忆里,刀耕火种,砍柴割草,伐木烧炭,栽洋芋,砍耳棒,种包谷,采野菜,拾菌子,挖药材,养猪,放牛,偶尔上坡猎几只山鸡和野兔,整天与锄头、斧头、柴刀、背篼、斗笠、蓑衣、猎枪耳鬓厮磨,吃拌汤、搅团、草草饭、火烧馍、酸菜、泡菜、干盐菜,这些,便是川西北山区我的故乡罐子沟的农民全部的生存世界和生活内容,物质的,也是精神的

      大哥在村上为乡亲们跑点路,自己偶尔也做点小生意,大嫂种几亩山地,养些猪牛鸡鸭,孩子们外出务工,全家的日子,过得如同眼前这盆炭,红红火火

    宽大的客厅,崭新的布艺沙发,铺了瓷砖的卧室,大彩电,移动电话,自来水,全自动洗衣机,哪一样都会令我们“城里人”羡慕不已

    此时,我确实感受到了改革开放给中国农村送来的阵阵蕙风

      大哥说,这些年,农业税免了,乡上的双提款也不缴了,好是好,但这些年给孩子办婚事是我们当农民的最头疼的

    不管外出打工,还是在家种地,凡20来岁的小伙子,就要急急忙忙寻一房媳妇

    当然,大多是自由恋爱,也有少数由亲朋好友牵线搭桥的

    大人们认为,趁着自己还硬朗,可以早些帮着小辈带孩子

    若自己七老八十了,没能力帮小辈,很是遗憾

    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大多花开有主

    有儿娃子东挑西拣,混到二十八九老小伙子,最后连漏油灯盏都没剩下

    好姑娘都早嫁光了,瞎麻跛癞都不剩

    办一台酒席婚宴,就算女方通情达理,不勒索彩礼,就算房屋家具一切齐备,少个一万两万也办不起啊

    听着大哥这些话,我在心里为杜甫两句诗剥皮:

      我也已经爱过,很爱,但究竟不会小女子的妩媚和发嗲,只会冷静谈情而走向陌路

    我承诺母亲,二十八岁,即使我保持一部分,就让她来安置我的婚姻

    截止即是母亲想要的截止,我出嫁时,哥哥对我说:“你呀,即是个没心的女孩儿,我的几个哥们都爱好你,对您好,太好你反馈都一律,她们都怕感化到此后的相与,谁也没再提,廉价妹婿了,他自小爱好你,你领会吗?”“啊,不会吧?归正爱好总比不爱好强

    呵呵”毕竟,神经大条的我,出嫁了

    

      我想我是不会再去那个叫石桥的论坛了

      “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两笔,要想写得端正并不容易

    

      尤其到了元代,在蒙元统治之下,汉人文化遭受到统治者的轻视

    文人在现实中的生活变得更加的狭窄,遁入山林之风在文人中间则愈来愈盛

    山水画家亦显露出对山水更加热切的眷恋之情

    元代画家黄公望,便常常游乐于山水间

    他曾任浙西宪吏,但因与权贵不合,后被连累入狱多年

    晚年时期,黄公望的山水画也最为精到,同时也是他旷达豪迈,游乐狂饮的生活到达顶峰之时

    他“终日只在荒山乱石丛木深中坐,意态匆匆,不测其所为

    ”《海虞画苑略》中曾记:黄公望常月夜驾孤舟,在湖中沿山而行,出西郭门,山尽而抵湖桥,见酒壶系于船尾的绳子上

    驾舟返回,见绳断壶入水中,拍手大笑,月夜中声声回响,欲震山谷

    年近八旬,为完成《富春山居图》,黄公望仍云游在外,历经七年才完成

    所描绘富春两岸,峰峦坡石,树木苍茫

    黄公望心境远离市井,回归自然,有烟云供养,以画遣兴

    恣意超脱,已不知身在尘寰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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